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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晚报:拜仁的狂欢节——中图社 |
2009-05-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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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周四的女人狂欢夜到本周的圣灰星期三,德国的莱茵河地区又进入了一年一度的狂欢节。每年的狂欢节,总有无数的人和事遭殃,小到啤酒巧克力,大到市长等政界领导。两天前,一个在科隆大教堂下卖“双立人”菜刀的朋友给我打来电话,称自己在女人狂欢夜的第二天早上被几个女员工摁在柜台上,姑娘们并非要剥老板的衣服,只是一根价值不菲的阿玛尼领带被生生割成两半。
这个世界,狂狷奇想的念头似乎总与穷人和疯子有关。比如,开拖拉机的人幻想换上宝马的喇叭,没有降落伞的少年试图靠雨伞从天而降。而三围一体化的女人则想着,自己有朝一日可以在在柴可夫斯基的音乐下来段《天鹅湖》。
如果有了狂欢节,诸如此类的幻想或许都能变成现实。欧洲其他地方的情况我不了解,至少在科隆,女人狂欢夜这一天,市长要交出市政大厅的钥匙,女人可以要求男人留下买路钱,而西装革履的老板,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领带被女秘书剪掉。
设想一下,手持一把剪刀,用胳膊肘顶着上司的脖子,那是一件多么快意的事情。当然,在我生活的这块土地上,除非你中了500万的彩票,否则不要轻易去动这个念头。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狂欢节是专供疯子圆梦的特殊节日,不管你脑袋里装的是安徒生童话还是格林童话,只要你拥有足够的勇气,卖火柴的小女孩会得到吃不完的糖果,长相丑的男人也可能拥有无数甜吻。狂欢节期间,撅着嘴巴强吻一下陌生美女,不会被人骂成流氓。
如果说,科隆女人眼下需要的是勇气和凶器(剪刀或菜刀),那么科隆的男人则急需一场胜利。因为整整十一年,科隆没有赢过拜仁了。自上世纪九十年代期起,科隆在足球方面方面的经历就像坐升降机,玩一次德甲,掉一回德乙。此外,巴伐利亚的啤酒节远比科隆的狂欢节有名,是科隆人心头的第二痛。
在安联球场拿下拜仁,这种事情要是放在往常,估计又要笑翻一大片肚皮。但上周六在慕尼黑,道姆的球队的确做到了。胜利后,道姆表示,球队不仅会立即放假两天,而且本周的玫瑰星期一,他要坐在第一辆花车上。
当科隆人高喊着“Alaaf”(万岁)庆祝狂欢节时,克林斯曼也许会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的球队,总会在狂欢节期间遭遇不测?去年的慕尼黑啤酒节,坐镇安联球场的拜仁被不莱梅5:2羞辱。
莫非,狂欢节是专门为疯子和穷人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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