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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潘世伟
中共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 tujian.org
上海市社科联党组书记、教授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潘世伟】：下午也是两单元，下午我们的形式又有所变化，这个和中国的伟大变革是相适应的。
我们规则是报告人15分钟，评论人15分钟，嘉宾主持有个小结，10分钟，这样每个可能大概是40分钟，我们有一个计时员，到时候会提前一分钟很友好的告诉你。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下面我们有请第一轮，嘉宾主持是曹沛霖教授，主旨报告是林尚立主编，特邀评论是房宁研究员，我们有请。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报告人15分钟，评论人15分钟，嘉宾主持小结10分钟）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一、政治学专题研讨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曹沛霖】：好，现在总主持把这个权交给我了，下面我来主持，先请本书的作者林尚立教授，对本书做个介绍。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主旨报告：林尚立/政治卷主编 tujian.org
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教授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林尚立】：很高兴今天到这里给大家报告一下我这本书的一些想法，研究中国政治不是一件特别轻松的一件事情，因为大家都很熟悉，大家都很有期待，不论从哪个角度去概括它，但是怎么来认识中国的政治也直接关系到如何认识中国的30年，以及中国未来到底有没有这个期待的地方的问题。所以我就努力把这个问题拉动到一个比较规范的学术的范围里面，拉动规范学术范围并不想把这个问题变成一个抽象的，只是想把这个问题变成有规律的、具有解释力的一个历史事实和发展模式。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因此，我提出这样一个分析框架，上午各位在总结中国的30年，这个30年是社会转型的过程，也是财富快速积累的过程，同时也是国家发展比较稳定和有效的一个国家。这个过程当中就财富本身发展来看，就社会转型过程、保持社会稳定来看，它最根本的一个需求就是次序，我一直认为经济学的使命是在于如何创造，使财富不断迸发出来，政治学使命是如何构建次序，如果这30年中国没有次序的话，经济是不可能发展的。次序的构建从一般意义上讲分三个层面，一个是权力结构，第二个制度体系，第三个价值规范，这三个层面，或者三个要素。所以任何一个次序都要三个要素展开。中国30年是创造次序和保持次序的过程，创造次序就要解决这三个基本问题。 tujian.org
对30年发展来说，根本来讲是次序的调整和重构的过程，调整和重构一定要解决这三个问题，最基本的三个问题是面临着一个问题，或者从哪一个角度入手，我从全面结构调整入手还是从价值规范角度入手，有这个问题，这是一个重大的战略选择问题。在政治发展上面经常遇到的挑战是这个选择，我到底从结构调整入手还是价值调整入手，知情知政面临两个挑战是决定我从哪一个角度入手。政治在现代化面临两个挑战是什么？第一个是合法性，合法性的问题实际上涉及到你这个制度本身，你这个制度所秉承的价值本身是不是得到社会普遍的认同，是不是得到社会的呼应，要解决这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是有效性的问题，我这个政治能不能有效推进社会和经济发展，大家回想七、八十年代初，中国社会是不是面临这两大挑战？很没用想政治怎么保障经济社会发展。你说我现在进行次序构建，我进行次序调整，我要不要考虑这个问题，在这两个问题上面我以哪个为主哪个为辅，有什么逻辑关系，要不要选择？肯定要选择，要同时兼顾，还要有主次问题。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我个人判断，既要有合法性又要有战略性，以保持政治的有效性为主，什么叫有效性？保持经济对政治的作用有效为前提，在这个过程当中去兼顾，这条战略在90年代体现的特别明显，如果基于这条战略，整个中国经济发展它的路径在构建次序当中是什么路径？不是从简单的价值出发，是从全面结构调整出发。所以这三、四十里面我们经常方面好像体制没发生多大变化，但是权力机构变得很厉害。因此，他走的一条路径是慢慢进入体制，然后再价值上与社会吻合的过程。这是中国社会发展走的一条路径，但是这条路径可以跟另外一个国家走的路径恰好相反。哪一个国家？苏联，苏联的入口处它也在构建新的次序，它的路径在哪里？它从价值出发，首先解决合法性问题，我这个制度能不能跟这个时代相适应，我能不能满足这个需求，从这条进去，然后直接冲到制度，最后再到权力。中国走的是另外一条路径，从权力结构调整进去，最后慢慢进入制度。因此，这个路径保持了中国经济社会发展过程当中的有效空间，但是同时证章也保证了经济发展的一个内在次序。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一点什么东西呢？感觉到体制没变，但是人们自由空间很大，整个权力结构比较稳定，我个人觉得中国走了独特的发展道路，从这个模式分析，从权力调整为核心的发展道路当中，我个人认为中国有这样三个层面的框架展开：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第一个问题就是轴心的巩固，我权力怎么调整，但是轴心要巩固，这就是中国共产党对政党的巩固，保证了中国社会的转型，我们过去在学理上没有反思，实际这是个很值得反思的问题，这是个很大的理论问题，我们搞社会科学应该首先面对事实。巩固轴心基础上面我们把它称为一个结构性的权力转型，不是分散性的权力转型，中国也分权，党政分开，中央和地方权力分开，但是不是完全分散性的，是结构性的，要保证我这个权力既能够给社会经济发展空间，但同时还能保证经济社会发展有序。在巩固核心的基础上面，结构性的权力转型了分为两个层面：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第一个层面我认为在制度层面上，它的权力结构是基本制度不变，然后在体制机制上进行权力调整，这是一个层面，这是有形的制度层面上，所以我们出现一个明确的底线，四项基本原则，在四项基本原则基础上我们进行有效的制度变革，很实际的，很现实的，只要对我经济社会发展有用我都用，我一直认为，比如依法治国的问题，其实根本是调整中国共产党本身，改革开放30年政党分权的过程，理论上讲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基本原则不变进行调整，这是一个层面，制度层面上。 tujian.org
第二个在意识形态层面上，形成一个独特的结构。一个独特结构跟这个一样。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一、意识形态保持独特性，与此同时，我们用意识形态的力量再去动员社会思想解放。所以我们这个社会本身又是思想解放的社会，这是一个很独特的结构，制度的底线不动，但是制度的权力在移动，意识形态的底线是不动的，但是整个意识形态是要求社会思想解放的，这保持了中国社会在转型的过程当中政治的内在稳定，以及政治在经济社会当中的作用已经构成。在这样的背景下面，中国就走出了一条自己的发展道路。中国将来将面临什么问题？从我刚才讲的，下一步当然要进入制度建设时期，要慢慢到价值时期，到制度建设层面时期的时候，好在我们有一个新的框架，叫四位一体建设，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四位一体建设，现在我们一个框架已经形成，这个已经不能变，市场体系。现在我们建的是另外一个社会体系。上午讲新政问题，我认为新政问题实际是西方社会第二次社会建设，这个体系一旦建立起来，第三个体系跑不了，跟现实的规定结合在一起。所以我个人认为未来它可能进入这个层面上，当然还会涉及到法律问题，因为有了一个比较有效的经济体系和一个有制度保障的社会，政治变革所可能带来的风险会相对降低一点儿，另外它框架结构有了，制度变革可能更加明确，更加有效，因为时间关系，我就谈这些，谢谢各位！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曹沛霖】：刚才林教授把他基本框架做了介绍，下面请房宁教授。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特邀评论：房 宁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学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房 宁】：谢谢曹老师，很荣幸有这样的机会，首先我想说上海市委宣传部，以及北京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做了有意义的工作，总结我们改革开放以来，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建设的经验，的确，现在我们都感受到30年弹指一挥间，中国有了很大的变化，包括我们的学术也有了很大的成长，这个时候回顾总结一下很有意义。具体来说，我是拜读了尚林教授带领着一些学人写的这本政治建设与国家成长，这是对改革开放30年来的发展和政治道路做了回顾和总结。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首先，我感觉到非常赞同这本书当中一些基本的观点，我认为这本书基本上应该说扣住了我们国家发展的现实轨迹，也在一定程度上总结出了我们30年来政治建设的基本经验。所以这本书应该说是成功的一个著作，是值得我们大家来学习，值得读的一本很好的著作。在这里还有我的一些感想，因为这本书也是草草翻过，没有细致研读，这里有几个问题还是有意义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第一个，我认为这本书的立意是很重要的，而且对于当前来说它也很有意义，它的立意就是集中从政治方面回答了中国改革开放30年它的一些奥秘，人们都在考虑问题，就说中国30年有了很大的发展，那么这个发展的基本原因究竟是什么？国际上有一种普遍的看法，一般来说也还是承认中国在经济上有了很大的发展，同时，意味着在经济体制改革上面取得成功。但是也有很多的看法是说，中国它只是进行了经济体制改革，它并没有进行政治体制改革，当然也谈不上政治建设，这是一个普遍的看法。我觉得这本书也实际上是有一定的针对性，一定程度上针对这个看法揭示中国奥秘。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我们经济建设成就有目共睹，社会发展也有目共睹，但是究竟政治上有没有变化，它起到了什么作用，我觉得这本书做了很好的揭示，很显然，一个国家的发展不可能仅是一个方面的，它是一个全面的发展，我们可以回想，过去我们这个国家是个共产党一元化领导的社会，从社会学角度讲，是官民一体，上下一边粗的，是整体化的社会。所以这个社会所有的改革，包括经济体制改革实际上它都必然从政治体制改革开始的，而且政治体制改革就像书中所论述的，是为我们经济体制改革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一个制度的空间，保证了稳定和发展。进一步讲，我还有一个看法，就是我们的改革开放，我们经常可以做些对比，比如我经常和日本明治维新做个对比，明治维新和中国洋务运动有个根本的对比，明治维新当时有个纲领，叫五条时文，讲的就是给人民以自由，给人民以追求幸福的空间，这是明治维新一个根本的东西，就是放开社会，打开一个空间。但是另一个方面，我们的改革开放实际也是这样，当时有人讲，我说日本成功是把由民主决定地位的社会转成以个人受教育成就为主的地位导致日本的发展。 copyright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我们的改革开放从一定角度上也是这样，从家庭出身为主决定地位变为以教育为主的，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当然是比较抽象的，价值角度的变化，国家发展。但是我想问题是一个方面。中国实际上取得这样的成功，显然它不仅仅是一个积极性，也就是一个市场的积极性，这个实际在很多国家有同样的条件，包括有同样的经济禀赋，甚至比我们经济禀赋还好，劳动力也非常丰富，但是它并没有取得中国这样的成就，甚至远远落在后面。所以我觉得中国还有另外一个方面，我们的制度，社会主义优越性，两个积极性，一个是市场的积极性，一个是政府的积极性，或者说政权的积极性。尚林教授在这本书里面做了比较细致的划分，政党，政府，企业和社会，它是这样几个层次。简单的说，既有市场的积极性，又有政府的积极性，既有人民群众的这种自由活力，又有党和政府把民智民力集中起来，集中力量办大事，这是中国发展的真正奥秘。 tujian.org
这本书对我们政治建设，以及政治建设制度在中国改革开放当中所起到的作用做的概括都是统一的，当然这里头还有进一步的问题，我觉得也是非常好，我简单说。一个经验性的一个问题，经济体制改革，还扣住改革说，林毅夫曾经有个说法，中国经济体制改革是摸着石头过河，我觉得今天的政治体制改革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原因有两个，第一个是用观念推动还是问题推动，你从经验来看，苏联当年的改革它有一套理论，改革与新思维，非常系统的，但结果，失败了。拉美也有一套，芝加哥弟子，新自由主义头头是道，但是也是失败了。看来，改革有一大套理论做前提，讲头头是道的都凶多吉少，但是恰恰似乎没什么理论的，到最后走出一条道路。我想在政治上有两点，第一个是问题太复杂，涉及面很多，我们应该承认我们对于社会、对于政治，我们人类，包括民族，这种经验是不足的，所以我们很难事先做个明确的道路，这很难的。第二个我认为这个问题太重要，对经济体制改革我们甚至出现一些失误，我们还可以扭转，局部的，像这次金融危机，局部的，但政治上如果失误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单行道，很难回头，所以是个慎之又慎的问题，不是思想作风保守不保守的问题，这是对历史、对人民、对国家负责的问题。 tujian.org
所以我觉得摸着石头过河，通过经验性上升到理论，这是政治发展，以及我们做学术研究都应该遵循的道路，我想这本书当中它也从这个方面也给我们很好的提示，曹老师也在，我甚至有一些看法，我们政治学研究应该有一个经验主义的阶段，我们最终才能构建起中国特色的理论学体系，发扬光大。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最后表示祝贺。 tujian.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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