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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约撰稿人 朱白(广州,zhubai@tom.com)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如果是一个有趣的人,在这样的日子里应该做的是去旅游,或者和姑娘们一起,哪怕是和陌生的姑娘到一个曾经熟悉的村庄去住上两日。
你知道,三月,几乎所有的春情、春意都写在脸上了,你还怎么好意思只坐在家里看看书、写写字呢。尤其是我生活的广州,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季节,窗外就是一个花园,总有男女在那聊天、调情,当然,我也没多看,有时候只是感觉应该是那样。好像所有的生物都复苏了一样,体内的垃圾都开始散发热量。 copyright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有时候我们喜欢迟到,比如姗姗来迟,这种时候常常伴随焦灼的是惊喜。很多注明一月出版的书都在三月才让人看到真面目,有的出版信息一直挂在那里,让心急的人苦等了很久。这没什么,好的东西都需要等待。当然,这不是说凡是等待而来的都是好东西,比如当年戛纳等待王家卫的《2046》。三月首先等到的是纳博科夫的几本新书,它们都是一月出版的,可是当我们看到的时候已经是春光无限的三月了。从再版的《洛丽塔》开始,上海译文出版社已经出版了很多纳博科夫的书,虽然这种单行本包装深合我意(个人觉得这种单行本才是对作品的一种尊重,那种通吃的“合订本”,总是看起来有点盗版的感觉),但此前一直排斥看纳博科夫的书。原因倒不是所谓“全译本”的《洛丽塔》不如以往的那个版本,而是纳博科夫作为小说家来说过于聪明了,有时候智商稍稍降低就跟不上他的思路,只能这样说,于技巧、灵气、天赋,纳博科夫跟卡尔维诺一样,已是这个地球上的极品了。《魔法师》(金绍禹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年1月)、《透明》(陈安全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年1月)、《眼睛》(蒲隆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年1月),三本书类型不同,正好可以满足那些追随纳博科夫和渴望多了解他的读者。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透明》是纳博科夫针对两座城市瑞士和纽约的伤感记忆,既然是伤感就难免显得破碎,谁也不希望自己的伤感那么完整以至于全裸暴露给人看。纳博科夫在旅行中试图理解那些深奥的问题,比如记忆、个体存在、生命……小说家陷入这样的幻想中,你知道肯定会有人头疼了。《眼睛》是一个多少有点无厘头的寓言故事,相对于纳氏的才华来说,有点显得轻薄了。而《魔法师》作为《洛丽塔》的前世,可以说恰当地展示了纳博科夫这位在今天已经成为经典的作家的卓越才华,短小、精致,处处流露出作者的聪明和精确的描写。《魔法师》的故事讲的也是一个中年人爱上小姑娘,一个仓惶的中年作出一个美丽又残酷的选择,他要在绚丽的火焰上跳舞……但在我看来这绝对不是《洛丽塔》的“一个远房亲戚”,更不是作者当年认为的“写作《洛丽塔》过程中的一个废料”,或者我们干脆就直说了吧,如果没有《魔法师》,就不会有《洛丽塔》。当然这样说也不足够让你觉得《魔法师》也同样是一部杰作,那我们可以说,《魔法师》完全可以独立,作为一部4万多字的中篇,它已经最极限地展示了纳氏的成就——诗意的语言、聪明的叙述、精致的结构。随便说一句,这本《魔法师》的最后附有一个纳博科夫儿子德米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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