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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海军大院的银杏树》诉十余年水兵生活 |
2009-04-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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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命令一般,几乎于一夜之间,一齐翻作金黄”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间在海军大院已生活了十数年,最留恋和喜爱的,还是大院中成排成片的银杏树。办公楼前那一方高大的银杏林,干粗树壮呈参天之势,直与大楼比高,估计很有些年头了。我的办公室刚巧与之毗邻,上班时毋须起座,只要略一抬头,仿佛一幅风景画,就会映入眼帘,窗框即画框,窗景即画景。这一窗的景致,夏绿秋黄四时变幻,且时有鸟儿不请自来翩然入画,或栖息枝头或欢快歌唱,引得我诗情画意兴趣盎然。 “一串串糖葫芦” 偶尔累了,你尽可凭窗而立稍事休憩,那更是赏心悦目细微了然。北门道路旁成排的银杏树,仿佛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吸引着人们频繁光顾进进出出。它们有的"绿叶成荫子满枝",果实累累仿佛一串串糖葫芦,压得枝头弯弯喜气洋洋;有的却怡然自得一身轻松,似乎逍遥自在乐得清闲。懂得的人会告诉疑惑的你,这是因为银杏乃雌雄异株之故。我家楼门前有一排长长的银杏树,在海军大院只能算作小字辈,十余年前随房子改造而栽种,正铆足劲儿往上长。 银杏生长缓慢,短时期看不出明显变化,有爷爷栽树孙辈摘果之说,所以也叫公孙树。然而,你只要回想一下当年移栽时它们的身量,就会发现的确长高了许多,刚来时也就一人多高,现快与三层楼平齐了。这排银杏树,离得最近看得最多,自然最为关注。在我看来,它们虽不甚高大,但整齐划一秩序井然,生机勃勃惹人喜爱。儿时从课本上知道有一种叫银杏的树。大学毕业分配至舟山,于海天佛国普陀山第一次见识了银杏的真颜,那历经数百年仍傲然挺立的身影,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调京工作后,大院内银杏遍植,随处可见天天做伴,仿佛如愿以偿满心喜欢。我爱慕银杏的正直与端庄。你看,它的形态精神洒脱大方,无论树大树小,主干一律正正直直,高则一树擎天,矮则一心向上,通体光洁没有枝蔓;枝桠一律顺顺溜溜,粗细均匀疏密有致,互相紧拢一体伸展。似乎与生俱来风骨清奇姿态优美,端庄典雅自然天成。任何情况下,都不肯作稍稍的改变。 我赞美银杏的整齐与协调。它的叶子堪称奇妙,形状大小极其一致,质地颜色一模一样,片片青翠叶叶晶莹,找不出一丝斑点一处缺损,看上去就像一把把极精致的小纸扇。它们仿佛一个模子精工铸造,又仿佛千百个孪生同胞,甚至无背腹之分,让人啧啧称奇,不禁怀疑起"世上没有两片叶子完全相同"这句至理哲言。春暖花开,它们会应时而绿,像花蕾一般萌发绽放,仿佛穿起节日的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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