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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位英国著名作家放出狠话,称有些经典或名著实在让他们心烦,有时真恨不得点把火,把它们统统烧掉。
《星期日泰晤士报》6月22日刊文,开列多位作家的“欲烧书单”,不免令天下爱书人瞠目,其中既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狄更斯、弗吉尼亚·伍尔芙、DH·劳伦斯这样的过往大师,亦包括多丽丝·莱辛、萨尔曼·拉什迪、伊恩·麦克尤恩等一众当代名家。
该报小说版主编彼得·坎普一马当先,上来就找到了自己的头号敌人,称“陀思妥耶夫斯基总是将我击溃。”他从未读完过《白痴》,而陀氏的歇斯底里、臆想和狂热传染了他,“几乎要弄死我,就像害了一场病。”专栏作家西蒙·詹金斯也选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说他有次度假时带了《罪与罚》,结果把它丢进了游泳池。“每一页都好像算计着,要把你弄得万念俱灰……我确信,要是周末想去西伯利亚自杀的话,它倒是挺合适。”他说。
头牌畅销推理小说家伊恩·兰金则挑出了拉什迪的《午夜的孩子》,并自述好几次读它,都没挺过前十页。他少年时很喜欢托尔金的《霍比特人》,但读了30来页的《魔戒》就不得不放弃。但他最恨的是诺曼·梅勒的《古夜》(Ancient Evenings),上大学时因为主修美国文学,便硬着头皮看到600页,最终被书里的法老和变态性事弄得作呕。“他(指梅勒)给我上了一课,那便是:读不完某本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评论家和小说家克里斯托弗·哈特选了劳伦斯的《圣马尔》(St Mawr),又补充道:“确切地说,是劳伦斯的所有作品,”——因为他缺乏幽默感,实在无趣。作家DJ·泰勒也将白眼给了劳伦斯,他小时候偷看爷爷珍藏的《查太莱夫人的情人》,其中的性描写逗得他咯咯直笑。“太做作了”,他说。
文化编辑海伦·霍金斯认为,麦克尤恩所著《赎罪》的开放性结构让她很难受,因为作者让她“弱弱的脑袋”自己来决定故事的结局,他老人家倒好,放弃了作为小说家的关键职责,辜负了读者对他的信任。
剧作家马克·拉文希尔回忆说,他小时候甚爱狄更斯,狼吞虎咽地读个没完,长大了再看,却反感于他的怪里怪气与故作忧伤。与自己真正喜爱的列夫·托尔斯泰相比,狄更斯就像在市场里耍把式的江湖艺人。现在,他唯一能重读的狄更斯作品,就是《匹克威克外传》。
此外,《星期日泰晤士报》文学主编苏珊娜·赫伯特认为,多丽丝·莱辛的《金色笔记》过长,过时,而且自闭。著名评论家约翰·卡利选了弗吉尼亚·伍尔芙的《奥兰多》,小说家斯蒂芬·阿米顿则不喜欢伍尔芙的《浪》。
我们见惯了“最爱书单”,这份“最恨书单”倒不失为另一种参考,告诉我们,不喜欢某本名著未必是一种羞于示人的罪过。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未必要做到人云你也云,在你的文学餐桌上,总该有萝卜青菜熊掌鲍鱼的选择。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不过,带着《罪与罚》出门度假本身就是个失误,怪不得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要想在游泳池边,夏日阳光下愉快地享受阅读之乐,阿加莎·克里斯蒂什么的还差不多。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你得躲进密闭的斗室,抽两包烟再开读,然后,您就尽情享受作为失败者强烈自怜时的那种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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