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七旬的老人电脑中存有很多关于基诺族的资料和著作,他把大半生的心血花在了对基诺族文化的研究和保护上,“良心啊,总想着为他们做点事情。”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折射着杜玉亭老人对基诺族的半生情结。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杜玉亭,1935年生于山东,云南社科院资深研究员,基诺族的识别者。这是走近这位学者前对他的简单认识。在接触了两次后,记者渐渐对这位老人的执着多了些了解。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识别 偶然机会走进基诺山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没有理论来支撑,你们如何了解基诺族。如果不让我撰写一篇文章,你们就不用采访我了。”第一次见面的开场白,就让记者见识到了杜老的倔脾气。“没有杜老,可能就没有基诺族。”景洪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申健的话在记者耳边回荡。在之后不太容易的采访中,记者逐渐明白了杜老的固执其实有他自己的道理。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1958年10月,当时在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工作的杜玉亭因为编写《彝族简史》的需要走进了云南的基诺山。“他们的墓地就像另外一个村寨,生者每天都要给死者送饭,年底举行仪式后,才把死者送走。”51年前的记忆还那么清晰,杜玉亭当时断定,这里的民族风俗跟彝族和汉族都完全不同,他在调查报告中如实地反映着情况,没有按照预先设想的那样——把他们列为彝族的一个支系。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民族识别的一个特点是,光一个人说“是”不行,得有好多学科的学者一起认同。苦于没有这样的条件,杜玉亭上世纪50年代就有的发现因此搁置了下来。这一搁就是19年。1977年,编写组邀请他写另外一本书,“这些人来了,1958年没有完成的事情当时对我来说是天赐良机,建议他们到基诺山看一看。”杜玉亭回忆说,于是,编写组变为基诺族识别调查组。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每每说到识别基诺族的一些片段,杜老就掩饰不住地激动,一次次的谈话短暂中止后,杜老的第一句话往往是“我应该给他们更多的关注,得为他们做点什么”。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识别组在大山中经过认真考察走访后,有了这样的共识:基诺族具备了单一民族条件,他们有自己的共同语言、共同居住地域,在经济和文化习俗上有一定特点,也有自己的共同心理状态。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这一次的识别直接促成了1979年6月6日,国务院正式确认基诺族为我国的第56个民族,成为基诺族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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