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在胡伟民导演艺术座谈会上检视当下戏剧精神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切莫让“实验”成为幌子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20年前的6月20日,56岁的导演胡伟民猝死,成为上海话剧界的一大损失;20年后的6月20日,一度被搁置在地下室里的胡伟民铜像终于得以落户熊佛西楼,以其命名的奖学金也正式设立,来自全国各地的戏剧人聚集胡伟民的母校上海戏剧学院,回望深刻影响20世纪80年代中国戏剧舞台的胡伟民戏剧艺术,研讨对照中探寻的是当下戏剧精神的种种缺失。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话剧演员张先衡说,胡伟民搞创作从来是不安分的,甚至是天马行空,“无法无天”,每排一个戏,总会寻求艺术上的突破。然而,这种突破,也是根据剧本、根据人物而进行的突破。而如今,一些戏剧也在搞创新,但创作的作品常常不能打动人的灵魂。上海话剧艺术中心刘永来认为:“胡伟民当时的很多戏虽然都是实验戏剧,然而,这种实验性都是有人文精神为依托的。而现在有些‘实验’戏,‘先锋’成为幌子,张扬的不是‘人文精神’,而是‘痞子精神’,这样的‘先锋戏剧’充其量只是‘伪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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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的戏剧界,有一种议论认为,话剧如果还坚持对人性的拷问、对哲学命题的思索,那早已“老土”和“过时”了,恶搞和票房才是话剧生存的“王道”。然而,与胡伟民合作过8部戏剧的舞美设计大家周本义却坚持:“文艺作品归根结底是对人性的揭示,揭示得越深越能打动人心。文艺作品要揭示人性,这永远不会过时。”这种观点对当下的话剧舞台来说,无疑擂响了警钟! copyright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表演艺术家祝希娟说,一部《红房间·白房间·黑房间》,因为胡伟民的巧妙构思,使得全剧诗意盎然;一出《泥马泪》,因为出色的导演处理,使得作品对封建主义的批判更为深刻。好的导演,也能使剧本和演员潜在的光彩被一一激活。在上海青年话剧团里,她排演了《肮脏的手》、《再见了,巴黎》、《母亲的歌》等话剧,经过胡伟民的悉心启发,让她打破了本色表演,而成为“性格化”的实力派演员。“胡伟民非常尊重演员的创造力和独特性,因为他深刻意识到,剧场艺术是门综合艺术,演员是主体,导演是中心,导演的演剧思想和对剧本的解释,都要通过演员、舞美、灯光等各个方面才能体现出来的。”表演艺术家焦晃说,“如果把演员变成木偶,把演员的个性全部扼杀掉,那戏剧舞台就被颠覆掉了。”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学者余秋雨提出,社会应该对那些重要的艺术家给予足够的重视:“不能平均用力。那些大艺术家,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他终究是大艺术家。”他呼吁改变当前撒胡椒面式的文艺评奖方式,转变成对一个个艺术大家的扶持,让更多胡伟民式的大艺术家得到善待,使其艺术个性能得到张扬。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本报记者 张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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