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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媒体登连胜文母亲文章 讲述枪击案后心路历程
2011-02-27
凝听母亲/真相。图片来源:台湾《联合报》

  中国台湾网2月22日消息 连胜[LianSheng]文枪击案[QiangJiAn]发生至今,已经将近3个月,连胜[LianSheng]文的母亲连方瑀,今(22)日投书媒体,以相当长的篇幅,将枪击案[QiangJiAn]当天连家人的惊骇以及这些日子以来全家人的心路过程,做了相当完全的描写。

  据台湾“中时电子报”报道,连方瑀在台湾《联合报》的副刊,以“《凝听母亲》真相”为题,娓娓道来去年11月26日晚上,那个令连家人永难忘记的时刻。连方瑀描写家人当晚本来和乐融融与友人在家餐叙,不料“依珊电话[DianHua]铃声响起,她将电话[DianHua]带到钢琴间接听,突然,她哭着冲进客厅:‘妈,胜文受伤了!’……泪如雨下的依珊哽咽的说:‘是胜文助理打来的电话[DianHua]。只说胜文受伤了,电话[DianHua]就断了,我打电话[DianHua]也打不进去。’”

  文中描写,就在众人忙乱中,连方瑀接起家中促响的电话[DianHua],耳边传来:“胜文被枪击,现在医院急救”,连方瑀手中的话筒应声掉落地上,就这样,连家人最长的一夜开端了。

  连方瑀描写自己终于看到连胜[LianSheng]文被抬进台大时,她急着召唤连胜[LianSheng]文的小名“阿弟”,只见连胜[LianSheng]文迟缓举起手,比了V字。连方瑀形容心中的痛与不舍:“这个孩子,在此生死关头,仍不改其乐观、爱朋友[PengYou]、义气的个性。他的手沾满鲜血,连指甲缝也尽是血渍,满脸恐怖的我看着他,今天早上才分开家门的儿子[ErZi],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连胜[LianSheng]文的模样,让惊骇的连方瑀,回忆起连胜[LianSheng]文两岁多的时候,玩耍跌倒撞到大石头,当场头破血流,六神无主的她在公公的协助下,将连胜[LianSheng]文送医,当时医生将连胜[LianSheng]文麻醉以便缝合伤口,她看着小胜文的模样就心疼放声大哭,不过40年后,连方瑀说:“没想到雷同的画面再次出现……当时嚎啕大哭的我,如今却哭不出来,代替的是无法[WuFa]停滞的抽搐发抖。”

  连方瑀通篇除了描写自己与连战对整起事件的不舍与心痛外,对于媳妇蔡依珊也是字句怜惜,提到蔡依珊寸步不离、如影随形守护连胜[LianSheng]文。而连胜[LianSheng]文的儿子[ErZi]连定捷“不经意看到(枪击案[QiangJiAn])画面,还会笑嘻嘻的说‘我爸爸在电视上’,他的童言稚语更让我们[WoMen]辛酸落泪。”

  连方瑀说,当医生会诊后以为连胜[LianSheng]文遭枪击的伤势是“不幸中的大幸,机率是几万万分之一”时,“自枪击案[QiangJiAn]当晚始终未哭的我,此刻泪如泉涌、泣不成声,感激主的恩惠,救回挚爱的儿子[ErZi]。”

  文末连方瑀说,“真相,是我们[WoMen]最低微的期望”,对于检方以“误击”侦结起诉,表达心中不满与不服,她强调:“我们[WoMen]没有[MeiYou]别的要求,只等待真相能够水落石出。”

  全文:凝听母亲/真相

  作者:连方瑀

  文章来源:台湾《联合报》副刊

  没有[MeiYou]眼泪、没有[MeiYou]悲痛 但恐怖排山倒海涌至

  距离去年11月26日晚发生之枪击案[QiangJiAn]已经两个多月了,我始终无法[WuFa]信任与接收这个事实,我总认为那是一场噩梦,但是至今有关“连胜[LianSheng]文枪击案[QiangJiAn]”之媒体报道、坊间臆测、名嘴评论……仍然层出不穷的被讨论与披露,原来这件发生在我高大、良善儿子[ErZi]的不幸,并不是一场梦,而是一件确切发生、血淋淋的悲惨事件。

  26日星期五,五市三合一选举前夕,战哥(连战)与胜文都投入助选的活动,不在家用餐,但家中热闹异常,一对即将赴上海工作的友人夫妇,带着他们的一双儿女向我们[WoMen]辞行。晚餐用毕,孙孙定捷(连胜[LianSheng]文儿子[ErZi])在小哥哥及小姐姐的吆喝率领下,在屋子里追逐竞跑,欢笑声此起彼落,玩得不亦乐乎,大人们则是喝茶聊天,一片欢快气象。

  “铃铃铃”,依珊电话[DianHua]铃声响起,她将电话[DianHua]带到钢琴间接听,突然,她哭着冲进客厅:“妈,胜文受伤了!”大家七嘴八舌的问“是不是被鞭炮打到”、“谁告知你的”、“在哪个场子受伤的”、“伤了哪里”……泪如雨下的依珊哽咽的说:“是胜文助理打来的电话[DianHua]。只说胜文受伤了,电话[DianHua]就断了,我打电话[DianHua]也打不进去。”大伙抚慰惊吓悲伤的她:“放心,必定是被鞭炮打到,不会太严重的。”

  大家分离拿起个人电话[DianHua],有的拨给胜文、有的拨给胜文助理、有的拨给胜文驾驶、有的拨给胜文同行友人,但所有电话[DianHua]均占线,无法[WuFa]接通。突然,家中电话[DianHua]铃声响起,我拿起电话[DianHua]、如下句子传入耳际:“胜文被枪击,现在永和耕莘医院急救。”哐当一声,我手里的电话[DianHua]掉落地上,眼前一片黝黑、脑中一片空白,全身颤抖,无法[WuFa]言语,惠心打开电视,我则上网查永和耕莘医院地址,随即依珊在友人陪同下,驱车前往。

  我则打电话[DianHua]给陪伴战哥出席活动的随扈,请他们告诉战哥这个讯息。此时电话[DianHua]声又响起:“胜文现从耕莘转往台大医院急救”。心急如焚的我,也立即坐上车前往台大医院。一路上,我与惠心(连惠心)冰凉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没有[MeiYou]眼泪、没有[MeiYou]悲痛,但恐怖排山倒海涌至,心里想着:“是生?是死?”我催促着驾驶:“开快点、开快点,有没有[MeiYou]近一点的路?”我要赶快见到我的宝贝儿子[ErZi]。

  走进台大急诊室,熙熙攘攘的人潮,我分不清哪些是病人、哪些是家眷、哪些是友人,我急着找寻我的儿子[ErZi],细心看过每张安顿在走廊上的病床、担架,遍寻不着我的胜文,焦急的我也看不到战哥。战哥你在哪里?您知道您的儿子[ErZi]受伤了吗?

  时间一分一秒走得格外慢,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响起一片嘈杂声,胜文被抬了进来,他的脸肿得好大,两侧脸颊像两个小皮球,贴着纱布,身上所穿的竞选背心全是血,我大叫胜文的小名“阿弟、阿弟”,他迟缓的举起手,比个V字,我想是“2”号或“成功”的意思吧。这个孩子,在此生死关头,仍不改其乐观、爱朋友[PengYou]、义气的个性。他的手沾满鲜血,连指甲缝也尽是血渍,满脸恐怖的我看着他,今天早上才分开家门的儿子[ErZi],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我全身发抖。战哥不知何时进来,何时站在我身旁。胜文很快的被推动手术室,他紧抿的嘴角在发抖,旁边陪同的依珊更是泪下交颐。我向上帝祷告:“请您用您的爱救救我们[WoMen]的儿子[ErZi]。”

  两颊伤口内外的子弹碎片 估量有300多片

  夜更深了,许许多多的朋友[PengYou]自四面八方涌入,每个人都过来拥抱我,有人抚慰我“吉人自有天相”、有人勉励我要“顽强”,每个人都告知我“我们[WoMen]会替胜文祷告”,我仍然无泪,至今我才知道伤痛不尽然是以泪水传达的。战哥一言不语的陪在身旁,无言的我们[WoMen]盯着手术室,期盼着我们[WoMen]的儿子[ErZi]赶快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恐怖愈来愈深。主啊!请你垂怜,更请您保佑胜文,他是一个好孩子,他的妻子还好年青,两个孩子也都还小,小儿子[ErZi]安捷还没有[MeiYou]叫过“爸爸”,他必定要留在世上照料他们。万能的主,请求你垂听我的祷告。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打开,一位戴着白帽、穿着白裙、戴着口罩的女士,像我们[WoMen]久候的天使,翩然涌现在我们[WoMen]眼前,她说:胜文一切稳固,医生们正替他消除两颊伤口内外的子弹碎片,估量有300多片,这些碎片都非常小,小到必需用针来剔除。这要非常细心,而且非常重要,否则残留的子弹碎片会影响伤口的愈合。她并未言及胜文其他的伤势,但是不是胜文的命保住了?

  认识、不认识的朋友[PengYou],络绎不绝的来到医院,周锡玮县长赶到,他表现看过完全的录像带,画面上清晰显示凶手跑到舞台,用枪抵住胜文的头、朝胜文的头上开枪,凶手看到一枪未击中要害,就立刻转到胜文身后,用枪指着胜文后脑,筹备再补一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胜文背后一位男士奋不顾身的制伏凶手。

  贯串胜文颧骨的子弹,则打中舞台下方大众黄运圣的头颅,造成他当场死亡。我听着周县长血淋淋的具体描写,发抖得更厉害,各种情感齐涌心头,我感激上帝的恩惠;我感激拯救胜文这位素昧平生、见义勇为的朋友[PengYou];但我更难过的是这位无端受枪弹波及的朋友[PengYou],他家人的伤痛将如何抚慰。

  清晨2点多钟,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躺在病床上的胜文被推出来,麻醉尚未退去,他的脸包满纱布,两颊依然肿胀,鼻子里塞着棉花,医师告诉:因为子弹穿过鼻窦,怕鼻梁塌下来,所以必需将气球放入扩大,再塞入棉花以便支持固定。也因此胜文无法[WuFa]以鼻子呼吸。胜文张着嘴,嘴唇焦红。

  我忽然记起胜文两岁多的时候,有一天下午在院子玩耍,突然一个踉跄撞上一块大石头,左眼皮破了个洞,红色鲜血涓涓流下。那时我还年青,抱着眼皮滴血的娃娃,手足无措。不久,公公赶到,匆忙将我们[WoMen]母子接上车,前往一家他熟悉的外科医院。医生看到我们[WoMen],二话不说,抱起胜文进入手术室,将小小的胜文放在手术台上,立刻进行手术。由于担忧缝合伤口时胜文会乱动,因此全身先行麻醉。麻醉针一打,本来哭得肝肠寸断的小胜文立即不哭不闹,乖乖的动也不动。此时我看到弱小无助的胜文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不禁放声大哭。当时那位年青母亲担忧与畏惧的画面,至今仍然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小胜文伤口缝合好了,由于麻药未退,小娃娃纹风不动的躺在那里,和平日横冲直撞、活蹦乱跳的模样完整不同,我的眼泪始终没有[MeiYou]停过。

  事隔四十年后,没想到同样的画面再度出现,只是当时小小的娃儿已经长大,不仅长高长壮,更为人夫、为人父,成家立业了。当时号啕大哭的我,如今却哭不出来,代替的是无法[WuFa]停滞的抽搐发抖。

  战哥哽咽的说:“要弄清晰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WoMen]紧随着胜文的床,走进加护病房。由于加护病房的规定,朋友[PengYou]们在门口与我们[WoMen]道别,更献上他们的祝福。胜文高大的身形,让小小的加护病房更显拥挤。依珊不停的用棉花棒沾水来润湿胜文焦红的嘴唇,大家着急的守候着,期待胜文的清醒。时间在僻静无声中消失,约30分钟后,胜文眼睛张开一下,嘴角稍稍抽动。我看到他血红的眼睛(医师解释,因为子弹由右颧骨穿出,导致眼下的血管决裂),原来布满血迹的双手已清洗清洁,但指甲缝里仍藏着血渍;鼻腔、嘴及两颊的伤口,全挂着引流管,以便让血水流出。望着床上的儿子[ErZi],我好想抱抱他,但我忍住了,发抖仍未停滞。

  回到家,已是凌晨四点,我和战哥面对面坐着,毫无睡意;脑海里尽是胜文肿胀、贴满纱布、插着引流管脸颊的画面。我们[WoMen]完整无法[WuFa]信任与接收胜文被枪击的事实。夫妻俩面对面坐着,静默许久,战哥哽咽的说:“要弄清晰这是怎么回事啊!”无穷悲伤、无穷哀痛。结婚近半世纪,记忆中在25年前公公逝世,战哥捧着骨灰罈、号啕痛哭,而两次总统败选,都未曾见其流泪。如今他心目中这位一向与人为善、酷爱性命、老实向上、尽力勤恳、酷爱朋友[PengYou],他所挚爱的儿子[ErZi],竟然遭逢这样令人惊心畏惧的经历,怎不让他老泪纵横呢?依珊坚持守候在加护病房、寸步不离,大家也没有[MeiYou]勉强她。

  第三天,胜文转进普通病房,我看着胸前一串串的引流管,心坎十分不舍。他高大的身躯躺在病床上,几乎无法[WuFa]动弹。医生护士来换药,先换左边,揭开纱布,长长的伤痕被密密麻麻的细线整齐的缝合;要换右边纱布时,一位戴眼镜的医师好心提示我:“你最好不要看,你会受不了的。”我天人交战了几回合,由于深知自己的不够顽强,点点头,默默的走开。如今回忆,我应当看看这些伤口,才可以更加领会儿子[ErZi]所受的创伤有多深。

  好像是第五天,胜文坐起来,我看着他胸前一排充斥血水的引流管不停晃动,触目惊心,我忍不住问医师引流管还要挂多久。医师答复:“大概再一两天吧?现在抽出来的血水已经渐渐少了。”我不是没有[MeiYou]耐烦的妈妈,只是心疼依珊,依珊自儿子[ErZi]中枪那一夜起,就亦步亦趋、如影随形的陪同胜文;家里的枕头、床单、棉被全搬进病房,偶尔回家洗个澡,抱抱两个儿子[ErZi]。

  我提议晚上请看护照料,她也不赞成,她担忧如果她分开,又会有人加害胜文。她的担忧畏惧,我们[WoMen]均能深入领会,像我们[WoMen]这种身经百战、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都乱了分寸,何况像她这样单纯,婚前只有家和实验室、婚后只有丈夫和孩子,突然要面对如此残暴、丑恶的事件,她纯粹的心灵如何蒙受?在众人面前,她十分的镇定,但当深夜来临,几乎很难入睡,短暂有限的睡眠也是噩梦连连,有时更会惊声嘶叫。我愿望胜文的引流管能尽速取下,让依珊感到到她心爱的人已复元许多,让她久悬的心可稍稍放下,早日回归正常的生活。

  各种“自导自演”的无情臆测与评论,让我们[WoMen]伤心不已

  终于,胜文的引流管可以拿下了,脸颊依然肿胀,仍必需贴纱布,但看起来好多了。好友介绍颅颜外科专家陈昱瑞医师会诊,他与台大医疗团队诊视、讨论后告知我们[WoMen],胜文痊愈后的容貌不会转变太多,他认为胜文的枪击真是不幸中之大幸,这种机率是几万万分之一。自枪击案[QiangJiAn]当晚始终未哭的我,此刻泪如泉涌、泣不成声,我感激主的恩惠,救回我挚爱的儿子[ErZi]。

  胜文的伤势已无大碍,但眼睛依旧血红,鼻子及口腔不时擤出及流出橘色液体;由于脸部肌肉神经受伤、高低齿无法[WuFa]咬合,嘴亦无法[WuFa]张大,只能喝稀饭。我们[WoMen]每天将各种食材剁碎,与米煮成粥,虽然无法[WuFa]吃饱,但我们[WoMen]也无计可施,胜文也因此瘦了四公斤。依珊担忧孩子的安危以及丈夫再度受害,整日忧心忡忡,吃得少、睡得浅、噩梦不断,全部人显著瘦了一大圈,我们[WoMen]看了好心疼。往日那个快活、滑稽的媳妇,她心灵的创伤,何时才可以痊愈?

  一周后、胜文伤势显著提高,这完整要感激台大医疗团队同仁精深的医术。医生表现由于外伤已渐愈合,内伤部分,包含脸部消肿、鼻窦复原、牙齿磨合、疤痕修护,则须要长时间的慢慢调养。为回避长期驻守院外的记者,第九天凌晨,胜文悄悄从医院后门溜出回到家门。一回到家,他紧张防备的心境显著放松,倒头睡在他熟习的大床上,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回家后,依珊每天替胜文换贴伤口的胶布,脸依然肿,好像胖了一圈。我们[WoMen]媳妇的担忧畏惧丝毫未减,让我们[WoMen]十分不舍。

  胜文的枪击案[QiangJiAn],让我们[WoMen]感受良多,许多认识或不认识的朋友[PengYou],向我们[WoMen]传达他们的祝福,有人供给药方、有人供给补品、有人替胜文煲汤、有人送自家种的水果蔬菜;祝福的信、祈福的卡片纷纭从海内外寄来,让我们[WoMen]感受到无比的温暖;但各种“自导自演”的无情臆测与评论,更让我们[WoMen]伤心不已,谁会舍得让我们[WoMen]挚爱的儿子[ErZi]、依珊心爱的丈夫蒙受这样的危险与损害呢?

  时间飞逝,胜文枪击案[QiangJiAn]进入侦察审判的进程,但侦结起诉,嫌犯犯案动机部分,检方却定调为“误击”,这样的结果让我们[WoMen]无法[WuFa]接收。当电视反复播放凶案录像实况时,我们[WoMen]见到凶手惨无人道,冷血致人于死地的进程、血腥惊悚的场景,仍然让我们[WoMen]泪如雨下。孙孙定捷不经意看到画面,还会笑嘻嘻的说“我爸爸在电视上”,他的童言稚语更让我们[WoMen]心酸落泪。

  我们[WoMen]没有[MeiYou]别的要求,只等待真相能水落石出,我们[WoMen]愿望似乎已在人间蒸发的幕后主使者能被查出,否则我们[WoMen]如何信任活在宝岛台湾,我们[WoMen]的性命及安全是有保障的呢?我们[WoMen]更衷心期盼暴力事件不要再发生在任何一个人身上。“真相”是我们[WoMen]最低微的期望。请还我们[WoMen]一个真相吧。(中国台湾网 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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