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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清兰
因为工作,我认识了西藏,对它的所有印象都来于电视、图片和书本上的只言片语。很想亲自走近西藏,去看清它的模样,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二年后,我如愿以偿,在一个飘雪的季节,离开北京,踏上了西行的旅程。
魂牵梦饶的西藏之旅,是一次超越心灵的旅程,需用很长的时间方能从意犹未尽的回味中醒来。结束旅程,回到这钢筋水泥的城市,都市的喧嚣,让我倍加怀念在西藏的53个日日夜夜。
很想用最细腻的语言,写下我所有铭心刻骨的经历。怎奈何,我笨拙的笔触,却无力描述大美的西藏,只能用最平实的语言告诉你我所认识的雪域高原……
列车朝着那个叫“拉萨”的地方前进 摄影:吴清兰
还未完全褪去冰层的措那湖 摄影:吴清兰
措那湖 摄影:吴清兰
2月18日晚,我们离开飘雪的北京,坐上了开往拉萨的T27次列车,开始了全长4064公里的旅程。
我们的旅行在一声汽笛声中启程,缓缓地驶出北京西站。
列车飞快的掠过初春的大地,途经石家庄、西安、兰州、西宁。从车窗放眼望去,只有无数的景物在飞快的后移,可我还是希望列车可以再快点、再快点。
到达青藏铁路格尔木站时是第三日的凌晨,神奇的天路之行从这里开始拉开。
清晨的格尔木,万籁俱寂,好似大地也沉睡了一般。透过车窗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天空中挂着半轮明月,欲遮还羞。
天渐渐放亮,我们穿过格尔木后,进入了被称为“亚洲脊柱”的昆仑山口。莽莽昆仑,雪山延绵,关于它的种种传说,开始在我脑海里飞速掠过。
随着列车的前进,格尔木慢慢的隐匿在雪山之中,渐行渐远……
牦牛和牧民是羌塘草原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摄影:吕洋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忽然看到远处的山坡上有几只觅食的动物。还未来得及看清它们的模样,列车便呼啸而过,我想这大概就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藏铃羊了,准确的说我们列车已进入了野生动物王国——可可西里无人区,海拔攀爬到4600米以上。
从江河纵横的格尔木,到白雪皑皑的昆仑山口,一路几乎没有什么过往的行人或是动物,只有孤零零的几座道班工的房子。进入可可西里后,偶尔掠过车窗的野生动物,不时激起车厢里阵阵惊叹声。我也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贪婪的抓拍下与我擦肩而过的美景。
透过镜头我才发现,大地已悄然换上了新装:眼前的景色由白变暗、变黄了;沿途的野生动物也由一开始的三三两两到成群结队活跃在雪后初霁的地平线上。它们的出现,使原来沉浸的车厢一片沸腾。
孤零零的道班工小房子 摄影:吴清兰
窗外,寂静、犷野,“生命禁区”的本性一览无余。水洼旁、山坡上,野牦牛、藏铃羊和藏野驴,这一簇那一堆的灵动在苍穹之下,好一幅野性和优美并存的画卷。
隆出湖面的冰层清晰可见 摄影:吴清兰
一只不知名的小鸟掠过旷野 摄影:吴清兰
离开可可西里,经过沱沱河,列车翻过了唐古拉山口。大约是下午二点,我们的列车从世界海拔最高的淡水湖——措那湖的东面贴身而过。
列车在此没有停靠,我们只能隔窗远眺。湖面上的冰层还未完全化去,有的冰块由于挤压,已隆出湖面五六米,清晰可见。
举目环视,群山环抱。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斜照在湖面上,犹如一面遗落在高原的明镜,熠熠发光。赤褐色的山峰、雪白的冰层和湛蓝的湖水,连成一线,高原独特的风光叫你不能不感叹。
列车在一望无际的高原奔驰,很快便把我们带入到海拔4513米的那曲,进入迷人的羌塘草原。
青藏线上的汽车与我们并驾齐驱 摄影:吴清兰
羌塘草原的日落 摄影:吴清兰
马儿怡然自得 摄影:吕洋
尽管残存的积雪还未完全融化,枯黄的草皮已经开始大片返青了,羌塘草原里的春天来得似乎比起可可西里更早一些。
成群的牦牛、绵羊和马,无视一切悠闲地在茸茸绿意的草原上觅食。瓦蓝的天、洁白的云、碧绿的湖水,还有那依山放牧的牧民有一种震撼人心的苍莽。间或,还能看到有过路的汽车,远远的与我们并驾齐驱。
依依不舍的离开那曲,我们继续朝着拉萨前进。晚上8点左右,我们的列车缓缓地驶入拉萨火车站,结束了我们二天三夜的天路之行。
“哦,拉萨,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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