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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白药(1):红尘之桥
2009-08-07
作者简介 李明玉,云南省江川县前卫镇赵官村人,出生于云南白药世家,为云南白药发明人曲焕章第5代外孙。因下岗失业,饱尝世事艰辛,历尽人生磨难,终以百折不挠的精神,最终完成了《乱世白药》一书。如有出书意向,请联系310909@sina.com

中华民国27年8月20日,一代神医曲焕章带着满腔的恨离开了人世,离开了灾难深重的祖国。国民党行政院副院长焦易堂通过报纸发表消息,表示沉痛哀悼、惋惜!同日蒋介石发表广播谈话说:“在抗战正需用人才之时,我国著名的曲焕章医士的逝世,实为国家、民族之不幸!”战火纷飞的年月已经远去,而白药的传说依然流传于世。   话说滇国故里江川,这地方就和她的名字一样美丽,赵官村背山面向星云湖,素有“干赵官”之称。在村西北有一座桥,人称关园子桥,关园子桥原是一座木桥,上面就摆了两根光光的木头,行走很是不便,却也少不得一年一修,几年一换。要是遇到雨水天,乡亲们宁可绕道远行,也不愿从桥上走过。河水上涨的时候,这桥便成了一座危桥。可没了桥则更觉不便,邻村的人上街赶集,村里人上山打柴,收种庄稼也只好绕道远行。村里人想在此建一座石桥,已是几辈子人的梦想!

  村里居住的人家并不多,大都相处和睦。世居村里的曲宗周,世代以农业为生,由于祖上的积余和勤俭,到宗周时也算得上是一小康人家。几年前父母亲皆已过世,曲宗周膝下有一五岁的女儿,唤作大囡,连同媳妇三人一块过日子。平日里农闲时,曲宗周也会帮人去做些泥水活,这时宗周媳妇就一个人在家中操持家务,做些针线活,顺便也带带孩子,这小日子倒也过得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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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治13年,也就是1874年春,宗周媳妇又生下了一个孩子,仍是一个女孩,这小女儿便依姐姐之名唤作二囡。曲宗周心里不免感到失落,平日里连做梦都想着要是媳妇能生下个儿子那该多好!曲宗周正想间,忽见好友袁恩龄前来看望,原来袁恩龄也是赵官村人,其父袁天桂为文进士,善歧黄,出生于书香医药世家的袁恩龄可谓才高八斗,却也知书识礼,看似一副书生模样,不仅精通武术又懂医术,深得村里人敬重。只听袁恩龄笑道:“大哥、嫂子近来可好?”曲宗周苦笑道:“来,来!恩龄快请上座。”说着又赶忙挪过椅子,倒好茶水请袁恩龄上座。袁恩龄接过茶水,方才坐下笑道:“宗周,莫不是因嫂子给你生了个千金便如此唉声叹气!”曲宗周叹道:“你又没成亲,这事说了你也不懂!”宗周媳妇听得,欲言又止,眼看着孩子的小嘴正往怀里拱,慌忙掀起衣裳给孩子喂奶。袁恩龄笑道:“什么不懂,生了个女儿又有何不好?如大哥所言,可惜恩龄眼下尚未成亲,要不你我结为亲家,岂不更好?”曲宗周笑道:“恩龄就不要再取笑宗周了。”袁恩龄笑道:“宗周到底因何事弄得这般烦恼,不妨说来听听!”曲宗周叹道:“恩龄你不是不知道,宗周如今已是人到中年,按照族规,待将来年迈之时若是家中还没有儿子,家产就得被家族中人白白分去。”袁恩龄笑道:“就为这事?大哥、嫂子也不别太难过了,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又何别如此耿耿于怀的?”宗周媳妇在一旁听得,叹道:“唉,都只怨自己!只怨自己没能给你生出个儿子来。”曲宗周看到媳妇的伤心样,慌忙安慰道,“别哭,别哭!哭坏了身子可咋办?待养好身子再生一个就是了,不就是一个儿子么?别人家有的,我们早晚也会有的。”袁恩龄笑道:“大哥早这样说不就对了嘛,兴许再生一个还偏就是位少爷,到时只怕大哥早笑得合不拢嘴了!”宗周媳妇叹道:“说生儿子就生儿子,这事哪那么容易,这都是命啊!”宗周媳妇说着,心里更觉伤心,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在了正在吃奶的孩子脸上,孩子吓得惊恐的望着母亲,曲宗周急道,“看你,快别吓着孩子!”袁恩龄笑道:“嫂子也不必想得太多了,眼下还是养好身子要紧!”宗周媳妇笑道:“恩龄,不知袁伯父、袁伯母他们为你订下了门亲事没有?”袁恩龄笑道:“嫂子,暂时还没有,恩龄对于成亲这事倒是还未想过,不过家父、家母为此事已是急得要死,眼下正在四处托人打听合适的人家。”曲宗周笑道:“以恩龄的才学品貌还愁找不到个好媳妇?”袁恩龄笑道:“大哥又在取笑恩龄了!”袁恩龄说着便欲告辞,曲宗周听得,赶忙起身送到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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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二囡刚好半岁时,一日宗周媳妇不小心着了凉,加上心情抑郁,便一病在床。曲宗周赶忙到袁家抓了几副草药回来,虽经多方求治,仍不见好转。曲宗周望着媳妇日益憔脆的样子,以及还在吃奶的二囡,既难过又心急,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连日来,曲宗周不仅要细心照顾妻子,还得照看好两个女儿,在家中已是忙得团团转,可妻子的病却是不见一点好转的迹象。这日下午,曲宗周在给媳妇煨草药的时候,忽听见小女儿的哭声,方才想起大囡出去玩半天了,“这疯丫头,都快吃晚饭了,怎么还不见回家?”曲宗周倒好药凉着,与媳妇说过,便慌忙出去寻找。

  刚出家门不远,便见邻居家的王婶慌慌张张一路跑来,急道“宗周,快到关园子桥,快到关园子桥,你孩子出事了。”曲宗周一听这话,只惊得六神无主,急忙随王婶向关园子桥赶去。却见那里已站了不少人,村里人王保长急道:“宗周,待恩龄将大囡救起时,她已经死了!”曲宗周点了点头,含泪道:“宗周在此替大囡谢谢恩龄了!”袁恩龄含泪道:“宗周,恩龄正欲去找你,不想你就来了。恩龄今日一早上山去采草药,回来时看到关园子桥有人落水了,没想到竟是大囡,可惜恩龄未能救活大囡,恩龄这心里头也很难过!”曲宗周含泪道:“恩龄也不必太自责了,也许命该如此!”大伙望着眼前的一切,皆不免摇头叹气,都说这关园子桥早该修一修了,要不宗周的女儿今日如何会出事?眼见曲宗周急急忙忙一路赶来,大伙早让开了一条道,一时也不知该说些啥好?曲宗周走进人群,眼见大囡躺在地上,心中便明白了一切。曲宗周蹲下身抱起女儿,已是欲哭无泪,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听一个年纪相仿的小女孩哭泣道“小姐姐,小姐姐她想从桥上走过去到那边玩,就——就滑到河里去了,待大人赶来时,小姐姐就不见了。”袁恩龄叹道:“宗周,居然孩子已经出了事,你还是想开点。人死了不能复生,要保障身子啊!”王婶叹道:“唉,都是这关园子桥。”曲宗周擦了把眼泪,正欲站起身来,却见妻子正急急忙忙向这边赶来。宗周媳妇一听到孩子出了事,哪里顾得上喝什么药?也顾不了浑身的病痛,便抱了孩子一路跌跌撞撞的哭着赶来,望着死去的女儿,任凭曲宗周、王婶、袁恩龄和乡亲们百般劝解,宗周媳妇直哭得气断声吞,昏死过去。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待安葬完女儿,曲宗周经历此事明显地苍老了,妻子更是病得奄奄一息,连说话都有气无力,只有进去的气,哪还有出来的气?眼看已是时日不多了。这日宗周媳妇拉着丈夫的手,含泪道:“宗周,瞧我这身子骨怕是不行了。宗周,请你千万答应我,待我死后,你再去找一个女人生个儿子,好好待我的女儿,将她养大成人,告诉她这世上曾经有一个疼爱她的娘!”曲宗周含泪点了点头,握着媳妇的手,任泪水从脸上淌下。

  不几日,曲宗周眼睁睁的看着媳妇从他身旁走了,只留下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待安葬好媳妇,守过三日灵堂,望着身旁的女儿,不免想起死去的妻子,心里更加伤感,只恨医药为啥这般落后!为啥这般落后?

  王婶原名王兰芬,眼下也有一个不满周岁的女儿,自然能体会宗周痛失妻女的那份痛苦。王兰芬把二囡抱去用奶水喂养了几日,这孩子不见妈妈,只是一个劲的啼哭,只好又将二囡送回来。袁恩龄叹道:“宗周,可曾想过再去找个女人?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曲宗周叹道:“恩龄,媳妇的尸骨未寒,你让宗周怎么去找呀!” 袁恩龄叹道:“说的也是,可眼下也是没有法子了,若这二囡再有个三长两短的,大哥如何对得住死去的嫂子?”曲宗周含泪道:“老天呀!你让宗周怎么办呐?”曲宗周抱着女儿已是急得团团转,仍是一点法子也没有。王兰芬叹道:“宗周,你还是去找一个女人吧!要不这孩子又太小,你一个大男人家的怎能养活?都说没娘的孩子难养活。唉,或是你选个吉日,先到“武当别院”帮孩子寄个名,讨一道“寄名符”回来放在家中,回过头来再去找一个能好好待孩子的女人。”这时妻子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宗周,待我死后,你一定要再去找一个女人,好好待我的女儿,把她养大成人。”曲宗周点了点头,含泪道:“我听王婶的,也只能如此了。”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初五这日,曲宗周简单收拾了一下家什,便抱着孩子乘马车一路来到“武当别院”,这“武当别院”又名“碧云寺”,她面向抚仙湖,乃依山而建,也称“玄天阁”。据传始建于明代,寺中香客,善男信女很多,一年四季也是香火不断。曲宗周刚进得寺中,正好与一僧人相遇,待行过礼,便向其慢慢道明来意。一名唤作靳凤藻的女孩正好与母亲来到寺中敬香,在一旁听到了,凤母心疼的接过孩子抱着。直夸这孩子生得多俊俏,真是可爱哟,小乖乖!曲宗周、靳凤藻、凤母便随僧人一道前去,到得大殿之上,僧人吩咐在此稍等片刻。忽然 “哇”的一声,孩子大哭起来。靳凤藻便帮母亲接过孩子,孩子居然不哭了,这使曲宗周很是惊奇,不由看了一眼那女孩,女孩约摸十六、七岁光景。曲宗周忽又听到了女儿的笑声,不忍又看了一眼凤藻,这女孩模样儿长得十分俊俏。靳凤藻一抬头,知道是宗周在看她,不由害羞的低下了头,逗着孩子直笑,凤母在一旁笑道:“这小孩子就是捡人,你看我女儿抱着多乖啊!”宗周笑着点了点头。靳凤藻听母亲如此一说,并不言语,只是静静的望着孩子笑,孩子也静静的望着她笑,眼睛一眨一眨的,象妈妈么?这时僧人送来了“寄名符”,并嘱咐如何使用,曲宗周一一记下。待收好“寄名符”,曲宗周这才接过女儿抱着,笑道:“在下姓曲名宗周,家住赵官村。今日还真是谢谢两位了,敢问两位是哪里人氏?”凤母笑道:“我们娘俩是小街村人氏,今日一同前来的是小女靳凤藻。”曲宗周又同母女俩说过几句客气话,便告辞而去。 内容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不出一月,曲宗周便托媒前去提亲,不想靳凤藻竟一口应下这门亲事。凤母一听这话,自知从小便把凤藻这孩子给惯坏了!心中虽不大情愿,眼看事已至此,也不好再多言。

  这年秋末,曲宗周和靳凤藻结为夫妇这日,袁恩龄和魏官村的一位女孩也成亲了。婚后不久,一日袁恩龄夫妇来到了曲家,靳凤藻一见,赶忙倒好茶水请夫妇俩上座。曲宗周笑道:“想不到恩龄和宗周成亲的日子竟会是同一日,不知道的人呐还以为你我早就商议好了!”袁恩龄笑道:“这还不都是算命先生给瞧的日子。” 靳凤藻笑道:“如此说来,不知算命先生把多少人成亲的日子都定在了那日。”袁夫人笑道:“早就听说过姐姐出书身于书香门第世家,且又貌美如花,便是待二囡也如亲生女儿一般,今日一见真是令妹妹无地自容,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靳凤藻笑道:“妹妹说的这是哪里话,又想笑话姐姐和宗周了不是?妹妹和这恩龄兄弟不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袁夫人笑道:“说正经的,待姐姐日后有了孩子,若妹妹和姐姐的是龙凤胎,妹妹很想和姐姐做个亲家,只是这事也不知姐姐是如何想的?”袁恩龄笑道:“此意甚好,此意甚好!”靳凤藻笑道:“这有何不好?这话都快说到凤藻心里头去了,你让凤藻哪里去寻这么好的亲家?”曲宗周、袁恩龄听得,不由齐声叫好!眼看时辰已不早,袁恩龄、袁夫人便欲告辞,曲宗周、靳凤藻听得,赶忙起身送至门外。 本文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同治15年,袁恩龄夫妇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袁槐。后一年曲宗周和靳凤藻也生下了个女孩,小名唤作三囡,夫妻俩喜欢得不得了,对两个女儿更是珍爱有加。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到了晚清末年的1880年,在关园子建造一座石桥,这事再一次被乡亲提了出来。曲宗周叹道:“若能在关园子建一座石桥,自是最好不过了!” 靳凤藻笑道:“这倒也是!宗周,前些日子听王保长说在桥踩好以前,除了男人和孩子外,是不允许任何妇人通过的。你说可笑不可笑?”曲宗周笑道:“这情形也跟修寺庙差不多,也不知是哪一辈子传下来的规矩,据说是为了图个吉利,这桥自然也能够牢实些,同时也是出于对神灵的崇拜和尊敬。” 靳凤藻笑道:“宗周,凤藻自然明白你心中的那份痛,如今欲修造关园子桥,我们曲家不妨先带头捐些钱出去,乡亲们知道了自然也会尽力而为的。”曲宗周笑道:“还是凤藻想得周到,只是宗周也不知道该捐多少钱为宜?” 靳凤藻笑道:“捐少了当然不行,不过话说回来还得量力而行。”曲宗周咬了咬牙,笑道:“常言说有福有禄的,就捐16两银子吧!” 靳凤藻在道:“16两就16两吧,这可都是功德钱呐!听乡亲们说王保长正为造桥四处筹钱,宗周,那你快去吧!”曲宗周听得,赶忙拿了钱出门而去。待一切准备得差不多时,便请来了工匠,各家各户出工出力,加入了造桥的行列。 copyright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造桥的日子里,外出经商的人带回消息说在云南的很多地方发生了瘟疫,劝大家快些逃命去吧!一时间直弄得人心惶惶,一些有钱人家已开始收拾细软,准备举家逃走。瘟疫遍布云南全境,迤东、迤西尤为严重,且不易消灭,连年不绝。江川赵官村虽未染病,众人听得仍是惊恐不已!宗周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心想妻子就要生孩子了,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不想靳凤藻已经知晓此事,刚进得家门就向他说起,曲宗周正不知如何应付?却听靳凤藻笑道:“宗周,染病的又不是我们这里,皆是外面、外地州,想要逃出去岂不是白白送死?”宗周一听,悬着的一颗心方才落下,笑道:“为夫也是这么想,只要不跑到外面去,呆在村里自是最好不过了。”

  这日曲宗周仍象往常一样到关园子造桥。两个多月了,曲宗周同许多人一样晒得又黑又瘦,几个人凑在一块,一边忙活着,又开始说笑起来。“老夯,瘟疫要是来了,你准备带着媳妇逃到哪里去?你怕么?”老夯急道“逃到哪去有个屁用?我怕啥?自古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怕有啥用?”大伙被他说得直笑,却又找不出反对他的理由,“宗周,看你这么黑,就跟木碳似的,晚上回到家里,不怕媳妇把你给当根木碳烧了。”小张话未说完,李石匠接口道:“人家宗周媳妇挺着个大肚子,就是想烧木碳,又如何拎得起这么大根木碳?”老夯急道:“宗周,待嫂子生下了孩子,让大伙给他取个名如何?可别说等我与媳妇商量商量后再告诉大伙。”曲宗周被大伙说得心里早乐开了花,笑道“既然大伙都是在为乡亲们造桥,自然也是为我们自己造桥,为子孙后代造福!别说晒黑了,就是再苦再累也值,大伙说是不是这个理?”众人皆点头称是。袁恩龄笑道:“若关园子桥早日建好了,乡亲们往后上山打柴、收种庄稼可就方便多了。”老夯笑道:“恩龄日后上山采挖草药可是更方便了?”袁恩龄点了点头,笑道:“宗周,嫂子这回肯定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曲宗周听得,欲言又止。李石匠笑道:“宗周,若嫂子能早日生下孩子,我定抱着孩子让他第一个从桥上走过。”曲宗周一听,却是笑而不答。眼看已是正午时份,忽见天空铺满了一望无际的彩云,颜色鲜艳亮丽,甚为壮观!李石匠、小张、老夯、曲宗周等见得,顿仰头观望,众人皆不由称奇!大伙的心情,今日是格外的好,再过一会儿,这桥就要完工了,即刻便可以踩桥,乡亲们将永远告别那座木桥,一圆几辈人心中的梦想!曲宗周和众人正把最后一块雕好的石料放进去,内心的喜悦之情再也按奈不住,悄悄的绽放在脸上,连日来的疲劳一扫而光。正在这时,忽听有人喊道:“宗周,快,快些回家去吧!你媳妇快生孩子了。”老夯也在一旁催促道:“快去,这儿没事了,一会儿大伙准跟了来给孩子取名。”曲宗周已顾不得收拾东西,便急忙往家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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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得家里,却见产婆张大娘和王兰芬、吴姨她们正在屋里说笑着,王兰芬笑道:“你说这事怪不怪,眼看孩子就要出生了,天上忽然飘来满天的彩云,可孩子一出生,这满天的彩云便慢慢隐去了。”吴姨笑道:“这可是天降吉兆呢!难怪一大清早起来,又是喜鹊叫又是眼皮跳个不停。”张大娘笑道:“今日一早起来,只觉得这心里头有些怪怪的,总觉着要出什么事情,没想到是凤藻要生孩子了,这下好了!”一见到曲宗周,王兰芬祝贺道:“孩子他爹,恭喜啊!恭喜夫人给你生了个儿子。”曲宗周笑道:“宗周在这里谢谢张大娘、谢谢王婶、谢谢吴姨了!”曲宗周说着,内心的喜悦之情还真是无法言语。曲宗周走进房里,见妻子正躺在床上休息,孩子静静的依偎在母亲身旁。只听靳凤藻拖着疲惫的身子说道:“宗周,趁着大伙高兴,把孩子抱出去让大伙看看吧!”曲宗周深情的望了一眼妻子,依言而出。大伙都说今日天空忽现彩云,这孩子和关园子桥又是同一日生的,这关园子桥必定是造福乡亲们的,待将来这孩子长大了,一定是有出息之人。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宗周,这孩子长得像你,还是像嫂子?”老夯说着,一双脚早迈进了门。李石匠笑道:“给孩子取名了没有?”曲宗周笑道:“哪有那么快,今儿个趁大家伙都在,还是烦请诸位给想一个吧!”众人闻听此言,皆想给孩子取个好名,可一时又哪里想得出?忽见赵明贵来到家中,原来曲家和赵家祖上原是世交,赵明贵年方十六,又上过几年私塾,众人便推举他给孩子取个好名。赵明贵推辞不过,半响方开口道:“今日天空忽现满天的彩云,这可是闻所未闻之事,保长和村里的长者眼下正在关园子桥上敬香,祷告神灵保佑关园子桥牢固万年,也保佑乡亲们平安,年年丰收有余!我看不如这样,居然宗周这儿子是和关园子桥一起诞生的,将来和关园子桥一样,必定是要造福乡亲们的。何不取‘桥官’之名如何?”众人听得赵明贵如此一说,不由齐声叫好!曲宗周一听,喜道:“好、好,就这么着吧!” 靳凤藻在房里听到了,心里不由暗自高兴!老夯急道:“孩子既取了好名,待他长大成人之时,我们大伙要有什么困难就去找宗周的儿子——‘桥官’,大伙说是不是这个理?”王兰芬在一旁埋怨道:“如今孩子不曾学会说话,便想着去沾光,羞不羞?”李石匠笑道:“好,王婶说得好!今日天降异彩,大伙可都是亲眼看到了的,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好日子,也是上天对乡亲们的恩赐。不过王婶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今日既是取名,不知‘占恩’如何?”众人听得,不由拍案叫绝,此乃好名,那‘桥官’自然是乳名。王兰芬笑道:“宗周,桥官既是上天送来的,看来大家伙是打定你儿子的主意喽。” 袁恩龄笑道:“宗周如今可是事事如意,万事顺心了!”曲宗周早笑得合不拢嘴,喜道:“就依大伙吧!”众人又说过一番道喜、祝贺之话,便都告辞而回。曲宗周送走客人,仍抱孩子回房。 copyright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这日正好是光绪6年农历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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