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黎拍摄[PaiShe]的谐奇趣[QiQu]全景,能看到主楼、东侧音乐亭和半个西侧音乐亭。这张照片[ZhaoPian]的拍摄[PaiShe]时间介于奥尔末和查尔[ChaEr]德之间,因为主楼前的楼梯栏杆已被毁,而湖前的栏杆还在。
在1870年代这段西洋楼残迹保存还算完好的时间里,除奥尔末以外,还有几位摄影师也拍摄[PaiShe]过圆明园,其中有据可考的摄影师有托玛斯·查尔[ChaEr]德和泰奥菲勒·皮瑞。
托玛斯·查尔[ChaEr]德(Thomas Child,1841-1898)是十九世纪末拍摄[PaiShe]中国的最著名的外国摄影师之一,1870年来到北京,受雇于海关稽查总局,成为负责燃汽项目的工程师。在北京工作期间(1870-1889)他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拍摄[PaiShe]了北京及周边的建筑和风景,尤其是圆明园和颐和园的残迹,由于他的作品当年即作为商品出售,因此留存较多。在他的作品中有十二张涉及圆明园西洋楼建筑,拍摄[PaiShe]于1877年至1878年。这组照片[ZhaoPian]包括谐奇趣[QiQu]主楼东、南、北立面、谐奇趣[QiQu]东面音乐亭、养雀笼东立面、海晏堂西立面、观水法钟形门和远瀛观正门。查尔[ChaEr]德拍摄[PaiShe]的西洋楼照片[ZhaoPian]大都有拍摄[PaiShe]年份,因而能为确定其它相同题材照片[ZhaoPian]的拍摄[PaiShe]时间提供参考。
泰奥菲勒·皮瑞(A. Théophile Piry,1851-1918,中文名帛黎)1874年进入中国海关工作,曾任中国海关邮政总办。皮瑞在中国工作了41年,曾多次前往圆明园西洋楼景区,拍摄[PaiShe]了大量照片[ZhaoPian],这些照片[ZhaoPian]的时间跨度很长,从19世纪末直到20世纪初,他拍摄[PaiShe]的照片[ZhaoPian]对研究西洋楼建筑的变迁有着重要的参考价值。在目前已知的数据中,他只有一张照片[ZhaoPian]可以确定拍摄[PaiShe]于1880年以前。这张照片[ZhaoPian]是在谐奇趣[QiQu]的西南侧向东北方向拍摄[PaiShe]的主楼和音乐亭全景,为了能将东西两个音乐亭都拍摄[PaiShe]进去,皮瑞的拍摄[PaiShe]位置距离谐奇趣[QiQu]主楼很远。照片[ZhaoPian]上谐奇趣[QiQu]主楼前的楼梯栏杆已经被拆毁,这和查尔[ChaEr]德1877年拍摄[PaiShe]的类似角度,编号为200的照片[ZhaoPian]中的状态接近,拍摄[PaiShe]时间很有可能在1876年。本章节的影像数据由三人行老照片[ZhaoPian]艺术馆提供。
查尔[ChaEr]德拍摄[PaiShe]的另外一张谐奇趣[QiQu]主楼南面特写,从这张照片[ZhaoPian]中能更清楚地看到建筑局部被破坏的情况,拍摄[PaiShe]年代明显晚于奥尔末的1873年。
查尔[ChaEr]德拍摄[PaiShe]的这张谐奇趣[QiQu]主楼东立面和奥尔末拍摄[PaiShe]的那一张角度几乎一致,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差别。
托玛斯·查尔[ChaEr]德拍摄[PaiShe]的谐奇趣[QiQu]南面和东侧音乐亭,照片[ZhaoPian]左下角有他的签名和拍摄[PaiShe]日期“1877”。这张照片[ZhaoPian]和奥尔末拍摄[PaiShe]的谐奇趣[QiQu]全景角度类似,只是主楼前的楼梯栏杆和湖边的栏杆都已经被毁了。
托玛斯·查尔[ChaEr]德拍摄[PaiShe]的谐奇趣[QiQu]主楼北面。奥尔末也拍摄[PaiShe]过这个角度,只是机位较查尔[ChaEr]德稍远,除了谐奇趣[QiQu]主楼,还能看到北面的小喷泉,北侧楼梯的栏杆也都完好,到查尔[ChaEr]德拍摄[PaiShe]的时候,栏杆已经都被毁了。
托玛斯·查尔[ChaEr]德拍摄[PaiShe]的养雀笼东面,时间是1877年,当时东立面还很完整,但是现在这里已经看不出丝毫原来的模样了。
托玛斯·查尔[ChaEr]德拍摄[PaiShe]的远瀛观正门特写。对比奥尔末的照片[ZhaoPian],大门上方的钟形琉璃装饰已经无影无踪,到现在,门外两根精美的雕花石柱中西侧那根还矗立在原地。
谐奇趣[QiQu]东侧音乐亭南立面。这张照片[ZhaoPian]能提供更多的建筑和装饰细节,墙面上的图案都是由各色琉璃镶嵌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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