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的艰苦生活造就了他坚韧不屈的性格。
乐观的心态是他简单生活的快乐法则。
“天道酬勤”是他一直以来的座右铭。
特立独行的做事风格成就了他今天的傲人成绩。
萧宽——在艺术的国度彰显独特个性。
主持人:我们了解到,您小时候家境比较贫寒,画画用的笔都是靠自己拾柴打草换来的。您小时候家教严吗?
萧宽:家教不严,从小父亲就教导我要尽孝,要行善,要天道酬勤。从小家里人就说我是家里最让父母省心的人,知道主动学习,在学校学习成绩也很好,从五六岁开始帮家里拾柴打草。
我出生在天津,那时候天津有个萧家开的园子,我父亲就在那儿,小时候经常围着舞台转,后来,公私合营以后就解体了,由于园子解体后生活困难,所以就回到老家沧州生活。八岁上学,上学时家里生活条件非常困难,刚上学那会儿书包还是我母亲用一块毛巾给我缝的,再买一支小铅笔,这就是上学用的文具。
在艰苦环境中保持乐观的心态,热爱生活。记得冬天的时候,去拔芦苇当柴火,回来的时候蹬着破的自行车,手冻的钻心的疼,停下车子使劲儿搓,买不起棉鞋,穿的是草鞋,就是这样的环境,但是苦尽甘来,所以我觉得人处在艰苦的环境中更应该保持乐观的心态,小时候吃点儿苦,也是为以后自己再遇到困难能够勇敢面对而奠定基础。现在有很多娇生惯养的孩子,遇到一点儿挫折就怨天尤人,怨声载道。我父亲常说:“少年受苦不算苦,老来受苦苦死人。”人生有苦有乐,要学会苦中作乐。我父亲十一岁就给地主干活,真的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掉地摔八瓣儿。” 所以我父亲是我的榜样,我是十八岁下乡,当时报名也没告诉我父亲,等报名都批下来了,我父亲说:“这么大的事儿,你也得告诉你爸一声啊,都批下来了才说。”带队要走的那天,我父亲跟我说:“你要是怕苦怕累,回来我可要打折你的腿。”
主持人:您的性格与您走上艺术这条道路,是不是密切相关的?
萧宽:我的性格是向往自由,但这其中又有相对性,我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对待我的工作,我一直铭记父亲的话:“一勤天下无难事。”不管在什么地方,处在什么样的境遇,都要用积极的心态投入生活,热爱生活。所以,在工作和生活中,永远保持乐观的心态。
主持人:您特别喜欢画贴近生活题材的画?
萧宽:贴近生活,热爱生活。在报社工作的时候,每天都揣着速写本,工作之余,就是练习素描。在我24岁的时候,我的画上了全国大展,之后的版画、漫画、连环画都在全国大展上展出,35岁直接进入中国美术家协会。当时特别高兴,因为毕竟成绩得到认可。
主持人:您说过:“艺术酷似生活,反对模拟、翻版;艺术是似与不似之间,这可以说是艺术的最高境界吗?
萧宽:艺术永远是无止境的,只要是艺术,就没有确定的衡量砝码,所有衡量艺术的砝码都是有特定环境的,是受到局限的,比如一件艺术作品,现实的价值和历史的价值都是有差别的,创作风格不同,流派不一样,欣赏艺术作品的市场氛围也不一样。
艺术不能模拟、翻版生活,我们构思生活,用角度、用光、还有特定的意境,画画更是如此。电影一秒钟有二十四帧的播放速度,连接每一个镜头,展现生活,这就是艺术。而绘画必须经过思想,经过画笔提炼出与众不同的艺术,这也是艺术最大的特性,独一无二。艺术的最高品质,就是引起心灵的共鸣,成为一种符号,一种信息,逐渐形成信息量,正如审美价值观在整个历史流程当中审美的魅力,这是一个磁场,这个磁场就叫“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例如米斯洛的断臂维纳斯,雕刻的栩栩如生的身躯,给人以浑然完美之感,正是这残缺的断臂似乎更能诱发出人们的美好想象,增强人们的欣赏趣味。
创作,是心灵当中个性的张扬;艺术的境界是没有尺度的,不断的创造新兴之美, 拥有独特的超前意识,将虚拟的文化现象浓缩化和夸张化,这就是艺术的标准。
在悖论当中创造历史文化的高昂艺术,在矛盾和摩擦的交合点上,将历史精粹拿过来,融合现实,加入创作,形成属于艺术的个性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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