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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望京城乡一体化试点工作纪实（上）
2009年7月15日。北京市朝阳区崔各庄乡。天空，湛蓝着平和的惬意；大地，碧绿着葳蕤的诗情。坐在偶有青草味道玫瑰花香轻轻抚过的办公室里，打开电脑，翻看着近两周关于北京市大望京村城乡一体化试点工作的采访笔记，面对被北京市委书记刘淇同志赞之为“奇迹”的该乡望京村城乡一体化试点阶段性历程，我感到这很像是一番博弈，一场战役，一次大捷，作为见证过祖国各地许多大型工程、典型人物“大阵仗”的记者，笔者还是难以抑制内心深处的涛飞浪卷，还是难以淡化记忆节点的溢彩流光，还是禁不住要深深地为崔各庄乡主要领导高超的指挥艺术所震撼，为该乡副职领导牵头的10个工作部强劲的执行能力所惊叹，为该乡机关科室干部组成的10个群众工作组出色的一线表现所叫好，为望京村三委班子朴素的公仆情怀所折服，为望京村众多党员超凡的党性光辉所笼罩，为望京村许许多多普通村民真实的大局观念所感动。我发现，差不多每一位参与到试点工作、特别是参加了动迁“攻坚战”的人，都会或自豪或激动或感慨地讲出一个甚至几个令他们此生都难忘的故事，而这一个个可触可感生动得连采访者都会眼眶湿润的细节，其实更像一串串跳动着人性光辉和心灵韵律的音符，和谐地谱出了一段以保障民生为主题的雄浑的改革金曲，写下了一首以推动发展为目标的高亢的时代壮歌。
现在，就请读者朋友跟随笔者把日历回翻到公元2009年2月，重新阅读一次崔各庄人在践行科学发展观的征程上刚刚烙下的足迹，重新感受一次崔各庄人在保民生保发展保稳定推进城乡一体化探索中正在铸就的辉煌……
一、奇迹篇：刘淇一日两次称赞望京动迁是个奇迹
最近一段时间，自北京市城乡一体化试点村——崔各庄乡望京村频繁传来捷报：望京村域内企业腾退动迁工作顺利推进；望京村党员干部带头签约腾退；企业腾退动迁工作圆满完成；望京村全体村民自愿签约腾退率达到100%；望京村全部住宅拆迁完成率100%，从正式腾退到拆迁完成，大望京村试点实现了“0”上访、“0”强迁的目标……
读者或许并不知情，望京村城乡一体化试点要完成的腾退补偿安置拆迁任务，是一项直接涉及99家大小企业和1692户、近3000位村民切身利益，又需要在短时间内完成的堪称“天下第一难”的工作。许多有过动迁组织领导经历的人都认为，在政策规定的2个月时间里，自愿签约动迁率能达到90%，就应该说是很不错的成绩了。然而，崔各庄乡人却创造了“按规定时间自愿签属腾退补偿协议、完成拆迁两个100%，无一例强拆和上访”的骄人记录。难怪外地前来参观学习的同志对此感慨以“崔各庄速度”的赞誉，区长程连元同志发出北京市拆迁史上“前无古人”的感叹；市委书记刘淇同志更是在一上午的实地调研时间里两次给出了“奇迹”的好评。
2009年7月2日上午，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北京市委书记刘淇以及北京市委副书记、市长郭金龙等领导同志冒着酷暑来到朝阳区崔各庄乡，进一步调研大望京村城乡一体化试点工作的进展情况。其实，这已经是领导同志第二次来崔各庄乡大望京村。上一次是年初的2月9日，那时还是春寒料峭，那时大望京村还像一位迷失方向的拾荒老者，穿着破旧的衣衫蜷缩在望京新城巨大的阴影和呼啸的北风中瑟瑟发抖，苍老的表情写满无助和迷茫。而今，当刘淇一行再次来到大望京村时，这个知名小村已经连同当年乾隆皇帝路过御赐村名的传说一起走进了历史深处。这里，已经是一片平整的规划地，这里，将会长出新的高楼大厦，这里，将会铺开新的绿地清流，这里，将会越动新的鸟语花香。
那一天，刘淇一行首先看望了在服务大厅的工作同志，察看了已经在同步建设中的动迁村民的新家——京旺家园沙盘。在听取了崔各庄乡党委书记张树宝同志的介绍之后，刘淇同志对大望京村城乡一体化试点工作比预期提前43天完成拆迁腾退表示了高度的赞赏，对大力支持城乡一体化试点建设的村民朋友和奋战在一线的工作人员表示了崇高的敬意。面对大望京村仅用28天就完成了全村1692户村民腾退搬迁协议签订和25.2万平方米房屋拆除工作，并实现了全村无一户上访、无一户强拆的北京记录。刘淇说：“没有上访，没有钉子户，一体化试点又快又好地向前推进，在某种程度上讲，这是一个奇迹”。
朝阳区委书记陈刚同志在大望京村城乡一体化试点工作现场的规划图前向刘淇、郭金龙等领导汇报说：根据初步规划，大望京村原址近40公顷建设用地被盘活，大望京村改造将与798艺术区、望京核心区、温榆河功能区和机场高速路沿线产业带统筹考虑。与此同时，在北五环与机场高速交汇口东南侧，将建一处占地500亩的绿地公园，为国门沿线增添一处标志性景观。看到这些，刘淇勉励有关负责人说，要进一步解放思想，着眼于区域功能定位，大力发展高端产业，通过推进大望京村的城乡一体化建设，为推动区域经济发展增添新的动力。
大望京一体化试点的前一阶段工作从房屋评估、货币补偿到周转房安排，腾退安置中的每一个环节都有专门部门负责，连村民电卡中剩余电费的退还都有专人管。小区一期1060套房屋中1050套已被村民选定，一张张由村民亲笔签名并按有红手印的小区选房表按楼号依次排列，这一做法不但让村民们在选房时一目了然，更通过公示起到了监督作用，使整个腾退和安置工作公平公正公开，兑现了乡党委、政府关于打造“民生工程”、“阳光工程”的庄严承诺。
在信息宣传工作台前，刘淇、郭金龙认真阅读了《致党员的一封信》等信息资料之后赞叹道：“你们的工作很细致、很到位。”在安置房小区京旺家园沙盘前，市领导仔细察看了小区整体规划、户型设计和环境绿化等情况。
上午11点，刘淇同志又在崔各庄乡人民政府会议室主持召开了关于推进城乡一体化建设专题调研座谈会，并在认真听取了海淀和朝阳两区关于大望京村城乡一体化试点工作进展情况的汇报之后发表了讲话：北京市城乡一体化试点，一东一西两个试点，一个在玉泉山上，一个守着国门，地理位置都很重要。从开始到现在，大概只有半年时间。半年时间里，北坞那边搬迁楼都快封顶了，拆迁户已经拆了百份之八九十。而大望京村更晚一些，春节以后2月份才开始的，到现在都拆平了！这个进展是我没有估计到的，也是出乎我的意料的。而且还没有上访，很平稳的把这个事又快、又好地向前推进。能够做到既平稳又快速，你们的工作非常出色。刘淇又一次感慨地讲道：没有广大村民的竭力支持，一体化试点工作不可能进展到这个程度；没有广大区、乡、村各级干部和同志们这么努力的工作，也不可能取得现在的成效。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是一个奇迹。
毋庸置疑，可敬的崔各庄乡各级干部和望京村全体村民，的确是以仅用25天时间，完成了99家、面积达23.6万平方米非住宅拆迁腾退；仅用28天时间，完成了930个产权人、1692户、面积达25万平方米的住宅拆迁腾退；共拆除房屋面积48.6万平方米，提前43天创造了拆迁腾退工作惊人的“望京效率”，和“无群体性上访、无强制腾退”的“望京标准”，实现了区委、区政府对拆迁工作提出的最高要求，创造了惊世的“望京奇迹”。
面对“望京奇迹”，笔者想到了辽宁某地动迁时，那些舞动在月夜下淋漓着农民鲜血的铁棍；想到了新疆某地动迁时，那位不顾烈日炎炎疯狂爬上楼顶拒绝拆迁的女士撕扯着云絮的哭声；想到重庆某地动迁时，那幢在风雨中“孤独坚守”了几百天的“钉子楼”寂寞的身影；想到了上海、南宁、柏林、纽约等国内外多处住宅动迁过程中，那些媒体称之为“最牛”的形形色色的钉子户……
面对“望京奇迹”，笔者又想到了崔各庄乡党委、政府一班人制定相关腾退动迁补偿安置政策时，那夜以继日、精细推敲的认真态度；想到了各个工作部、工作组在讲解政策动员腾退时，那忍辱负重、满怀真诚的动人话语；想到了许多党员干部在带头腾退时，那义无反顾、凸显党性的铿锵脚步；想到了更多的普通村民在提前腾退时，那感伤淡淡、喜悦慢慢的幸福神情……
面对“望京奇迹”，笔者还想到了动迁后望京地区马上就要启动的的绿化、招商、转制等项工作，这是望京村破旧村落变为绿地花园的新梦想，这是望京村民“资产转股权，村民当股东”的新期待，是望京村民实现就业、持续增收的新希望；想到了正在日夜长高的“京旺家园”，这是望京村村民日常生活的新归宿，是承载着崔各庄人过城市人日子理想的新所在，是我们有关部门、有关领导必须以“崔各庄速度”和“望京奇迹”标准推动的新工程；想到了崔各庄全乡的城乡一体化任务，朝阳区全区的城乡一体化和新农村建设任务，北京市全市乃至全国的发展经济、改善民生任务……
面对奇迹，笔者更想到了崔各庄乡人如何才能够创造新的更大的奇迹？如何才能够踏踏实实地为人民群众做更多更好的实事？如何才能够让崔各庄人创造的“望京奇迹”变成更具实际操作和推广借鉴意义的“朝阳奇迹”、“北京奇迹”、“中国奇迹”？
二、背景篇：自来水管用火柴棍一捅就是一个喷泉
大望京村地处机场高速、京密路延线，紧邻望京核心区，毗邻电子城功能区，是国门之乡——崔各庄乡辖区唯一一个在五环以内的村，是首都国门路上的重要城市形象节点，属于典型的城乡结合部地区。全村有户籍人口2998人、1692户，其中居民人口2100人，农民898人。流动人口就有3万多人，大概是户籍人口的10倍。村域面积105.6公顷，其中代征道路及绿化用地64公顷，建设用地41.6公顷，用地性质为居住及配套、商业金融、文化娱乐、市政设施及外事用地。
八十年代以来，大望京村曾多次经历了征地转居转工，村民有着强烈的城市化建设愿望，因而积累了一些如房屋老旧、外迁挂靠户多、流动人口集居等历史问题；由于长期未按城市规划实施开发建设，村民儿女衍生，也滋生了一些违法建设，此前该村村级集体经济的发展滞止、农民增收艰难，基础设施老化、用电紧张、供水困难，道路脏乱、交通拥挤，治安条件较差，有线、网线保障难，生活条件比较简陋艰苦。
崔各庄乡政府副乡长、政府发言人胡振俭在新闻发布会上介绍大望京村时曾有过比较精炼的概括，大望京村虽然有良好的地理优势，可是村里人的生活环境却不容乐观。由于历史和现实的、体制和政策的多种原因，导致大望京村出现了一般城乡结合部共有的五大亟待解决的难题：一是社会管理成本高、压力大； 二是集体经济开支高、负担大； 三是农民保障诉求高、基数大 ；四是历史积沉问题多、矛盾大；五是管理机制协调差、漏洞大。
针对这五大难题，笔者曾专门采访过该乡党委书记张树宝和乡长刘伯明两委主要领导，他们认为，所谓社会管理成本高、压力大，主要是由于农民进城、流动人口激增带来的，在望京，原本不到3万户籍人口的小村，近几年外地流动人口涌进来3万多，且以低收入的打工一族为主，他们在望京村主要是租住村民的房屋。这些人的进入，不禁导致社会治安综合治理问题迅速增多，而且流动人口的用房去需求也在客观上极大地刺激了村民无序翻建、违规扩建房舍的行为，使得望京村的环境越来越差，安全隐患越来越多。而农民保障诉求高、基数大的问题，主要是由于一步之遥的望京新城地区的老百姓已经完成城市化进城，原本一样的居民，现在居住环境、社会保障水平等等差距逐渐拉大，望京村的老百姓也希望迅速赶上，“拆迁，拆迁，一步登天”就是在这种背景下产生的顺口溜。至于说历史积沉问题多、矛盾大，那例子就更多了，比如说外挂户籍人口问题，各种原因迁入住户问题，集体企业不振问题，基础设施超负荷运转、严重老化问题等等，许多民生问题都需要在推进城乡一体化、加快集体经济发展中加以解决，村民们对城市化建设有着强烈的愿望。特别是说到城市基础公共服务设施老化严重时，干部群众都知道这样一个极其形象的说法：“望京村的自来水管道，用火柴棍一捅就会冒出一个喷泉。”后来，这段使用了夸张修辞方法的句子被新闻发言人说给记者后，许多网络媒体都饶有兴趣地传播了很长时间。
据了解，完成拆迁的大望京村，如今已经拉开环境整治的大幕，在这方105.6公顷的土地上，将出现64公顷的绿地及道路，剩余的41.6公顷土地将建设商业金融、文化娱乐、市政设施等。据了解，9月下旬将完成大望京村环境整治工作，之后一个可见的目标就是将在望京村的原址打造成首都国门路上重要的城市形象节点，打造国门路上的新景观。
面对城乡一体化、农村城市化、转工转居、搬迁上楼、进入城保这样一些难得的历史机遇，面对虽然破旧拥挤但毕竟熟悉亲切的小村将被夷为平地，望京村的老百姓没理由不心潮澎湃、激动难眠，也没有理由不悲喜交加、百感交集。
忆忆过去的大望京，看看今天的大望京，想想未来的大望京，笔者真正理解了一位军旅作家最近对崔各庄乡故地重游时记录印象的精彩句子：斑驳已经远去，美丽正在疯长。
三、模式篇：政府主导农民主体市场主力有机结合
北京市大望京村城乡一体化试点工作以超出常人常规思维预测的效率和标准，迅速而完美地通过腾退拆迁补偿安置这个“危关险隘”后，许多领导和专家都把在望京村的尝试称之为“望京模式”，不少专业人士已经开始研究“望京模式”的内涵及可否复制能否推广等问题了。
调查发现，所谓“望京模式”，核心有三点：就是充分发挥政府的主导作用，农民的主体作用，市场的主力作用。即各级政府的政策主导和政策集成，尊重农民意愿和保证农民利益前提下农民的广泛自愿参与，以及相关金融和土地储备等企业参与的市场化运作。换言之，大望京村模式不是简单的农村城市化和征地转工转居，而是市、区、乡三级政府以关注民生为着力点，依据政府主导、市场运作的原则，由区土地储备分中心进行土地一级开发，农民整建制转工转居，全部进入城镇保障系统，政府对劳动力妥善安置；由政府提供高品位高质量定向安置房，以最大限度的政策实惠安置村民，供村民自主择房；由政府保障相应比例的征地实物补偿，并取得配套建设用地和相关养护管理权；同步推动产权制度改革，“产权变股权，农民当股东”，发展村级股份制经济。这样的试点路径，不仅农民的社会保障和劳动力安置安全可靠，而且兼顾了农民的现实和长远利益，这是当今国内大中城市城乡结合部地区最具探索成效、最具创新内容、最具先进理念的城乡一体化推进模式。
针对“望京模式”可否复制能否推广的问题，崔各庄乡党委书记张树宝表示，大望京村的许多自然和人文优势、历史和现实问题，在北京市城乡结合地带是具有一定的代表性的，“望京模式”也是根据这些优势和问题在探索和创新中建立的，但其他乡或村完全照抄照搬、机械复制肯定是愚蠢的、错误的，因为不同的村总会有不同的特点、特色、优势和问题，正确的思维方式应该是结合自身实际加以借鉴和推广。他认为“我们在望京试点中尝试的，并且已经被实践证明是成功的一些政策思路、组织措施、工作方法，特别是我们在望京试点中创造的“望京精神”， 应该是很宝贵的精神财富，这在我乡其他村接下来推进城乡一体化的过程中，是可以借鉴的。”
笔者赞成这样的观点，而且认为“望京精神”应该是“望京模式”重要的有机组成部分，没有了“望京精神”的支撑，“望京模式”或许就没有办法推广实施。那么“望京精神”是什么呢？“望京精神”，就是崔各庄乡人在望京试点工作中所表现出来的民生为本、服务大局、抢抓机遇、攻坚克难精神。具体地说即张淑宝同志提出的“六个坚持”：坚持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宗旨意识；坚持抢抓机遇、开拓创新的发展理念；坚持民主研讨、专家参与的决策机制；坚持公正公平，阳光透明的运行模式；坚持权为民用、利为民谋的公仆情怀；坚持求真务实、攻坚克难的工作作风。
以张淑宝同志为首的崔各庄乡的许多领导还认为，望京城乡一体化试点是一个系统工程，目前只是完成了试点工作中难度最大的这一部分任务。面对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经济社会发展的繁重任务，总结试点所积累的基本经验，弘扬 “望京精神”更有价值，更有意义。当下，从宏观看，贯彻落实党的十七大精神，切实践行科学发展观活动，完成“保增长、保民生、保稳定”的任务，需要用卓有实效的“望京精神”来推动，来抓好。从具体工作说，望京试点下一阶段的任务，更多村的城乡一体化建设、新农村建设任务，望京家园建设、地铁15、14号线建设，集体资产管理、税源建设管理，文化创意产业、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乡村政治经济体制改革、何各庄模式和黑桥永顺华模式的深化等等，这诸多的工作都需要要用望京试点中展现出来的金子般可贵的“望京精神”来推动，来抓好。“望京精神”已经成为崔各庄人的亮丽旗帜，是“望京模式”中的精华。
郭金龙市长在大望京村调研时曾对试点工作高度肯定，提出要认真总结，予以推广。朝阳区委、政府已经开始着手在全区同类地区借鉴“望京模式”，全力推动城乡一体化建设。可以预期，在不久的将来来，“望京模式”就会在环绕全北京广阔的城乡结合地带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破解城乡结合部难题，实现城乡一体化发展，是全北京市的战略性工作。望京村腾退工作的顺利完成，为全市城乡一体化积累了有益经验。但是，下一步如何在全乡、全区乃至全市进一步深入推动城乡一体化？刘淇书记在调研大望京村城乡一体化试点工作时明确指出：改革创新的精神贯穿工作始终，针对不同区位、不同特点采取不同模式和不同的工作方法步骤，创造性地推动城乡一体化建设，这些成功做法为我们今后的工作提供了宝贵的经验。
的确，在推动城乡一体化进程中，每个区、每个乡、每个村的情况都不一样，试点推广不等于照搬照抄。我们应该从大望京城乡一体化试点工作中汲取可以借鉴的经验，而其中最宝贵的一条就是结合实际创造性地推动城乡一体化。当然，在创造性地开展工作过程中，有一条不能变，那就是：始终维护好、发展好农民的利益。 copyright 中华人民共和国图鉴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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