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2日,《人民日报》发表[FaBiao]了“六评”《两种根本对立的和平共处政策》,文章逐条批驳了赫鲁晓夫在和平共处问题[WenTi]上的主要观点。随后,《人民日报》又于1964年2月4日发表[FaBiao]了《苏共领导是当代最大的分裂主义者》的“七评”文章。毛泽东[MaoZeDong]在讨论修改“七评”稿时说,讲兄弟党关系要从辩证法讲起,因为世间事物都是对立统一、一分为二的。《三国演义》开篇就说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也是在分分合合过程中发展的。从第一国际到第三国际都如此。要结合这个规律,大批赫鲁晓夫搞分裂的活动。 1964年3月7日,苏共中央[ZhongYang]致信中共中央[ZhongYang],指责中共2月29日的来信是对苏共的“污蔑”。3月10日下午,毛泽东[MaoZeDong]在人民大会堂会见罗马尼亚代表团时说,苏共中央[ZhongYang]2月全会做了决议。你们[NiMen]罗马尼亚同志说不让他们发表[FaBiao],我看办不到。他们中央[ZhongYang]委员会开会有6000多人参加,在会上批评我们[WoMen]一通,并且做出决议。你们[NiMen]要把它压下来,要他们不批评我们[WoMen],这能办得到吗?接着,毛泽东[MaoZeDong]又说,其实你们[NiMen]也不用那么着急,这不过是打笔墨官司,写写文章、讲讲话,有什么要紧呢。我们[WoMen]这些人也不是那么好战。我当过小学教员,从来没有进过军事学校。在座的少奇同志、小平同志、彭真同志这些人,都没有进过军事学校,原来都没有想要打仗。是谁要我们[WoMen]打仗呢?那就是过去我们[WoMen]的那个朋友,叫作蒋介石,是他教我们[WoMen]打仗的。他的背后还站着美帝国主义。他用杀人的办法,逼得我们[WoMen]没有办法,只好照他的办,只好打仗。这叫逼上梁山,官逼民反。这么一打,就打了25年。因此,我就成为“好战分子”,成了“侵略者”。这是讲的打武仗。现在不是打武仗,现在是打文仗,打笔墨官司,写文章。这件事情还比较轻松愉快。你看,打了这么几年,没有死一个人。武仗可以打,文仗为什么不可以打?其实,你们[NiMen]知道我们[WoMen]也不是想打的,我们[WoMen]对打这个仗没有精神准备,谁想跟苏联闹翻呢? 然后,毛泽东[MaoZeDong]说,请你们[NiMen]去告诉赫鲁晓夫,中国人就是这样顽固的,叫做寸步不让,寸土必争,针锋相对。赫鲁晓夫最近给我们[WoMen]来信,说他不跟中国搞针锋相对。他搞针锋相对也好,不搞针锋相对也好,反正我是要搞的。苏联的两千多篇文章,每一篇都要答复的。中国人就是“顽固分子”。“顽固分子”不只是邓小平他们这些人,首先是我。有时候我比他们更“顽固”一些,更“好战”一些,更“侵略”一些,但也有时候他们比我更厉害一些就是了。 3月31日,《人民日报》发表[FaBiao]了经毛泽东[MaoZeDong]修改的《无产阶级革命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八评”文章。文章最末一段写道:“我们[WoMen]愿意奉劝苏共领导同志,过去有多少机会主义者和修正主义者都被丢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你们[NiMen]何必一定要跟着他们的脚印走呢?”赫鲁晓夫看后,大发雷霆。毛泽东[MaoZeDong]与赫鲁晓夫的笔墨较量进一步升级。 毛泽东[MaoZeDong]用“九评”驳倒赫鲁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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